藍忘機向來面無表情,但金子軒就是在這句話之後,看到了畫面上的藍忘機神色微微的開始有了變化,那是他從未體會過,但卻一眼就能夠明白的,醋意。
“很顯然,忘機話中的意思是,要是下次魏公子想要去蓮花湖,他可以陪同,無需江姑娘了。”
射日之征之時,不淨世得到布防圖商讨之時,觀影平行時空的所有人。
“看着含光君的神色,似乎真的不知道江氏之事。”聶懷桑不由得感到了懷疑,難道溫氏在不知不覺之中,換了個主人?
看到江厭離的悲傷,江澄的頹然,所有人都不由得聯想到了被血洗的蓮花塢,同樣的結局,同樣的血腥,同樣的滅門兇手。
“似乎真的不是含光君所為,你們看······”金子軒擡手指了指畫面,繼而道:“魏無羨明顯是想要安慰江澄,但含光君有心阻止,如果真的是含光君做的,那麼江澄必死,怎麼會留下這樣的禍患呢?除非,江氏出事,與含光君無關。”
“雖然但是,魏兄,說的好聽點你與江兄可以是認識的人,可要是說的不好聽,你們已經沒有關系了,就算江兄需要安慰,也與你沒有任何的關系。”
聶懷桑說的頭頭是道,倒是讓魏無羨都不禁在此時開始反思了,“說的很有道理啊!”
“這,我與子勳出言不遜都被滅口了,這江澄居然抱了魏無羨!?”金子軒登時驚了目,如實的猜到了江澄的結局。
藍曦臣也在這一幕之中緩緩的回神,随後才開口,“江公子畢竟與他人不同,他是魏無羨曾經的道侶,也是他曾喜歡過的人,要是出了事,隻怕魏公子出于道義,會着手查下去的,如若查到了忘機的身上,隻怕,也是完了。”
“也就是說,我是靠着魏無羨的關系而活着的?”江澄已經恢複了,不再憤怒,畢竟剛剛所有人分析的條條在理,所以此時他面上隻有微微的警察之色。
“那不是應該慶幸的嗎?”魏無羨挑了挑眉。
江澄努了努嘴,“哼,想不到你再次踏入江氏,居然是因為祭拜。”
在這裡,所有人也都明白了,雖然虞紫鸢總是對于魏無羨不滿,處處的诋毀針對,但魏無羨卻從未真正的怪過他,因為知道虞紫鸢是為了江氏,為了江澄好。
要不是畫面之上魏無羨的這一番話,隻怕沒有人知道,魏無羨真實的想法。
“隻怕在這番話之下,江澄也明白,他與魏無羨之間是不可可能得了。”
金子軒開口的同時,就聽到了畫面上來自于魏無羨的詢問,“詢問劍法?難道還想要幫助尋找兇手不成?”
“不過也是顯然,忘機是知曉這種劍法存在的。”那一瞬間的遲疑,驗證了這樣的猜想,藍曦臣看着魏無羨的神色,微微搖頭,“但魏公子并沒有任何的懷疑,可見他有多麼的相信忘機。”
轉眼之間,就看到藍忘機一臉陰沉的來到了溫氏,而溫氏的弟子被盡數斬殺,可見藍忘機的憤然。
“這是?”江澄愣住,随後恍然,“看來藍二公子是知道這種劍法,所尋過來的。”
“也可以說是清理門戶,足以見得,忘機并非是殘害江氏的禍首。”聶明玦這才呼出了一口氣,面上有些慚愧,想到之前的懷疑,有些不好開口。
“是溫晁!”魏無羨看到溫晁,眉眼微厲,“還真的是别無他人啊!”
“竟然窺伺的是宗主之位。”金子軒挑眉,“但至少是知道了他的結局。”
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哪怕畫面之中溫晁那般的祈求,認錯,求放過,都沒有得到一絲的寬赦。
而在他的口中,藍忘機隻知道了讓他滅了江氏之人,是個鬼面人,除此以外,再無其他。
射日之征之時,不淨世得到布防圖商讨之時,觀影平行時空的所有人。
“畫面之中不難看出藍金兩家的關系很親近,但我怎麼覺得,這上面的孟瑤,有點······”聶懷桑莫名的感到一陣的顫栗,就好像這畫面上的孟瑤,在另一個世界之中,是個極為吓人的存在。
“這是之前所稱呼的光瑤堂兄,我想應該叫做金光瑤。”聶明玦隻要一想到這裡的孟瑤,就是一陣的歎息,“而他就是我們這裡的,也是我曾經的副手,孟瑤。”
“這個人,給人一種渾身不舒服的感覺。”魏無羨蹙了蹙眉,看着畫面上金光瑤一字一句的訴說,道:“我想,他是知道金子軒已經被害的事情了。”
“話裡話外的想要忘機與魏公子前往,說是好好招待,隻怕也是變相的一種威脅。”藍曦臣對于孟瑤可以說是完全的信任,當做知己好友,但對于另一個世界的金光瑤而言,可謂是真的感到了不簡單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