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指之間,昭陽的身影緩緩的幻化成了水滴,流入了瀑布之中,而紅塵仍是立于半空之中,一道清啞的聲音流傳每個人的耳中。
這次,不要再錯過了。
蓮花塢被血洗,羨羨回去救江澄。
觀影鍊接
看到這樣的一幕,溫情立刻大動,面容瞬間慘白,“怎麼會?阿甯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溫若寒曾向她承諾過,隻要她聽從命令行事,就不會動她的弟弟,可為什麼畫面之中的溫甯會變成那個樣子?
“傀儡?”聶明玦最先把這樣的事實說出來。但随後遭到了魏無羨的否認,“似乎,與溫若寒手下的傀儡并不一樣”
“不錯”藍曦臣這時候也面色凝重,緩緩開了口,“最開始出現在雲深不知處的傀儡,身上滿是紅色的紋路,可溫公子脖子上面的卻是,黑色的紋路”
“傀儡難道還能有自己的意識嗎?”聶懷桑看到畫面之中靈動如同正常人一般的溫甯,感到了特别的奇怪。
“不僅如此,他手上拿着的,似乎是魏無羨的佩劍”金子軒也是順着幾人的話開了聲,“況且江公子看上去好像有些痛苦的”
暫且不說溫甯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就單看着畫面之中的場景,以及溫甯的一番話,就已經能夠讓所有人驚異不前了。
“我的随便怎麼會在溫甯的手上?”魏無羨不解的開口,随後想到此時他們所有人的佩劍都已經被溫晁繳了,根本就不在身邊。
“拔劍”藍忘機蹙動眉心,嗓音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暗沉,“一把劍拒絕他人的使用,無外乎隻有一個原因”
“可見魏公子的佩劍是認主的,除了魏公子無人能夠使用”藍曦臣緩緩開口解釋,“可為何溫公子要江公子找其他人試試呢?”
“阿澄他真的是很要強的,可卻不知道此時我的阿澄在何處”江厭離看到畫面之上的江澄,一時間看到身邊每個人都是家人俱在的相聚,可她的弟弟此時卻不知在哪裡,遭遇着什麼。
“江姑娘,江公子就在蓮花塢,他白日的時候被溫晁帶回來的”溫甯緩緩解釋着,随後又加了一句,“魏公子就是為了救江公子才會回來的”
“阿澄他,他現在如何了?”江厭離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立刻溫聲焦急的問道。
溫甯搖了搖頭,輕呢道:“江姑娘放心吧!江公子隻是受了傷”
“落到溫晁的手中,怎麼可能隻受點輕傷”聶明玦顯然是不相信的,但畢竟溫甯此時是唯一知曉江澄狀況的,他也無從多說什麼。
藍啟仁卻莫名的注意到了最後一句話,罕見的問道:“為何要說江澄一輩子也比不過的,這個人是······”
“是阿羨”江厭離斂着雙眼,嘴角抿了抿,似乎不想要在這裡多說什麼的,可現在而言,有些事情她想着還是要解釋清楚的,“阿澄他一直都在與阿羨比較,不管是夜獵,還是修為,就連平時的筆記,都要一較高下”
“可溫公子卻說了一句,可知,江公子是永遠也比不過的”藍曦臣心中思考着,這句話之中似乎伴随着他們無法解析出來的内容,隻是眼下所得,隻有這麼多。
聶明玦眉一凜,“而且魏公子的佩劍,還被交到江公子的手上,好像就在對他說,這把劍,江公子是能夠拔得出來的”
“就是這樣,不然江兄也不會這般的痛苦與難以置信了”聶懷桑雖然不懂修行,但還是有些感到奇怪的,因為他了解魏無羨與江澄,要不是有什麼特别的事情,江澄是不會露出這樣的神情的。
蓮花塢被血洗,羨羨回去救江澄。
赤子之心用來形容溫甯,讓在場的很多人感到憤然,畢竟溫甯不管怎麼說都是溫氏之人,而溫氏惡貫滿盈,此時更是野心昭著,怎麼會有人認可這赤子二字呢?
而似乎願意相信溫甯是這般心境之人,在場除了魏無羨,再無他人了。畢竟溫甯已經不止一次的在他狼狽的時候對他伸出援手了。
“在藍氏的時候,确實見到了溫甯獨自在後山練箭,不過指導不敢當,溫甯的箭術可以說放眼百家,沒有幾人能夠比之得過”魏無羨這句話是極為的額認真,但也變相的承認了溫甯的能力,以及他們确實在藍氏結實的原因。
“若是這般,可見溫公子是記住了魏公子的知遇之恩的”藍曦臣對于溫甯是沒有什麼偏見的,畢竟在藍氏的時候,溫甯總是一個人待在一處,從來沒有惹什麼亂子,雖說溫情肯定是帶着某種目的,但畢竟是溫氏之人。
“生前”溫情眼中滿是淚意,“生前是什麼意思?”
生前後面似乎每每總會觀賞另外的一個詞彙——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