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白蛇要傷人,白持等人更是吓得不行,強撐着身子想站起來,卻吓得腿軟,站不起來,隻能努力靠後,還想着通過大呼小叫引來護衛,卻沒人過來。
球球逮着一個人就進行纏繞模式,直接把他們纏繞的差點窒息,才選擇放開,然後選擇下一個人,就這樣,十來個護衛都被球球纏繞過,本就重傷的幾個護衛,因為被白蛇纏繞導緻傷口崩裂,差點就死在當場,更是感覺呼吸困難,哪哪都難受。
而白持則眼睜睜的看着那白蛇朝自己遊來,更是吓得直接尿了褲子,腥臊味萦繞在這地牢内,惡心的人想吐。
球球更是嫌棄的緊皺眉頭,猶豫片刻後,還是選擇不放過這個罪魁禍首,直接用粗壯的蛇身纏繞在那個男人身上,隻是蛇尾巴有意無意的避開對方的下半身,畢竟那腥臊味實在是難聞的很。
白持被那冰冷的鱗片緊緊纏繞,隻覺得呼吸困難不說,五髒内腑被積壓的仿佛要碎裂一般,疼的他渾身冒冷汗,疼的隻想呼救,卻無人可救。
在心裡數了幾個數,球球就直接松開身子放過了對方。
“砰”的一聲,白持摔在地上,窒息感結束後,胸腔産生劇烈的疼痛感,疼的他呼吸困難,但是心裡還是會不由自主的産生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呼呼,沒死就好。”
球球掃了一眼,見這個地牢裡這些欺負過女主人的男人都得到了教訓,也聽見了外面傳來腳步聲,他連忙變成小毛毛蟲大小偷溜出地牢。
而躺在地上瀕死不死的一群人根本沒發現那蛇到底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沒一會,兩個聽到呼救聲趕來的看守人員來到地牢門前,就見地上躺了十來個人,一個個身上像是被什麼東西碾壓過似的,傷痕累累,二人怕出人命,連忙派一個人出去禀報,順便請大夫過來看看。
另一人則是進門查看,當他看到地上似乎有蛇類動物爬過的痕迹時,心裡更是有些驚詫,不由得在地上尋找,看看還有沒有蛇,隻是看了半天,都沒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他連忙蹲下身仔細探查這些人,發現都還活着,隻是一個個都身受重傷罷了。
“球球,幹的如何?”
被爹娘拉着回到待客廳的阿羨等候半晌,見到球球回來,忍不住低聲詢問。
球球還沒完全恢複,今日運用靈力變身,讓他有些疲倦,沖着小主人點了點頭後,便自顧自變成手镯模式,纏繞在他的手腕上閉眼沉睡了。
“辛苦了。”
阿羨似乎是看出了球球的疲憊,忍不住輕輕拍了拍他。
此時的魏長澤等人正在商議着後面怎麼應付白家的找茬。
沒一會就見地牢裡的一個守衛急匆匆得趕來,說地牢裡出現了蛇,把今日剛關進去的人都進行了纏繞,差點把他們給憋死了。
魏長澤,鳳語熙以及鳳傾瑤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阿羨手腕上。
三人都知道阿羨手腕上的銀镯,是條靈蛇。
阿羨見到爹娘目光投過來,生怕他們要他交出球球,連忙捂住手腕,露出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爹娘,企圖在說,“爹,娘,姨姨,球球很乖,不要傷害他。”
魏長澤和鳳語熙對視一眼,二人都在想,把球球留在阿羨身邊是對是錯,但是眼下,不是說這個的事。
鳳傾瑤自然也看到了妹妹剛才看向阿羨手腕的一幕,心裡也猜到了什麼,但是她沒有選擇說出來,而是轉移話題道,“那些人死了沒?”
守衛回想了一下,随即搖搖頭道,“沒死,但是再不治療的話,怕是離死不遠了。”
鳳禦天吩咐道,“派李大夫和王大夫去給他們診治,能活着最好,死了也沒事。”
守衛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