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佩劍更是毫不猶豫的朝着對方上劈下砍,毫無功法可言,隻因,他身邊的兄弟一個個倒下,而對面的人正一起圍攻他,他,也快要堅持不住了,隻能盡力而為。
溫逐流冷眼看着自己沒有動手,溫氏分支青少年都死的差不多了,心裡松了口氣,溫科面對十來個人的圍攻,也是感到筋疲力盡的同時,内心湧起一股絕望,看來,他真的要死了,心裡還很遺憾,沒能陪伴妻子,沒法照顧孩子長大了。
就在這時,一道黑衣身影禦劍飛來,臉上蒙着黑色面巾,瞧着頗為神秘,隻用了一招,便打退了圍攻的一衆溫氏護衛,護在溫科身前。
見一地“屍體”,不禁眉頭微皺,仔細看去,發現還有幾人胸口微微起伏,倒是松了口氣。扔給一臉劫後餘生後,驚詫莫名的溫科幾瓶傷藥後,便冷眼盯着對面一群人。
“你是何人?”
溫逐流沒想到在這漆黑的夜裡,村莊外頭,他們溫氏主家清理門戶,竟然還能有個黑衣人路過救人?
不禁頗為好奇的詢問,見他給了溫科等人服藥療傷,也揮了揮手,示意剛才出手的衆人稍作休息。
剛才那一場大戰,雙方都有死傷,此時暫時歇戰,大家都抓緊時間療傷休息。
站着的,也就隻剩下溫逐流和那個神秘的黑衣人。
“我?一個見不慣岐山溫氏欺辱弱小的過路人罷了。”
黑衣神秘人蒙着面巾看不出神色,隻是聲音清朗中透着淡淡諷刺,淩厲的眉眼此時微微上挑,更顯嘲諷之意,手中抓着佩劍随意的晃動幾下,态度很是随意,話語間明顯是和岐山溫氏有仇的樣子。
聽的溫逐流一臉茫然,他皺了皺眉,心裡思索着,這人到底是誰,在腦海裡思索了半天也沒想出來個所以然,他眯了眯眼,本就不大的眼睛,此時變得更小了。
“我岐山溫氏可是……”
想說的話還沒說完,直接被對方不耐煩的打斷,“我不想聽你說岐山溫氏如何,我隻想說,他們,我罩着,你們,趕緊滾,不然,休怪我不客氣了。
化丹手,溫逐流。”
說到後面六個字,黑衣人一字一頓的說着,聲音裡透着滿滿的警告,還有一絲絲不易察覺的仇恨?
溫逐流:???
他認識我?我怎麼沒印象呢?
“你是誰?你認識我?”
溫逐流很懵圈,他這幾年雖然一直在仙督手下做事,但是他現在還不到很出名的地步吧?他怎麼認識我的?
地上掙紮着給兄弟們包紮的溫科也是有些茫然不解,看着那個寬大的黑衣男人背影,心裡微微顫動,這人是誰?為何要幫助他們?
黑衣人見他一臉迷茫的樣子,暗暗咬牙,看了眼天色,感覺時間不早了,他得盡快解決,趕快回去了。
于是,也不再廢話,直接運起靈力攻擊對方有些愣神的溫逐流。
溫逐流大驚,連忙出掌回擋,寬大厚重的手掌趁機攻擊對方的身上,想化了對方的内丹,讓他變成廢人,這樣,他對他而言,就沒有任何威脅了。
隻是不知為何,自己的一招一式,對方似乎都很熟悉一般,被對方巧妙化解,二人你來我往的對打了上百回合,最後,溫逐流因為一時失誤,慘敗,直接被那個黑衣神秘人挑斷右手手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