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被含沙射影,想要鸠占鵲巢的魏崖也是臉色一黑,想直接反駁他沒做想鸠占鵲巢的事,可是,人家沒有明說是他,他若是直接開口,可不就是承認了麼?
隻是一句話,就把他和他娘給膈應的說不出話來,真是氣死人。
方思思一臉佩服的看着那個堂弟媳,一句話就把自家婆婆和夫君說的啞口無言。
想了想,她還是開口打了個圓場,“咳咳,二伯,二嬸,你們别誤會,我們此次過來,就是得知堂弟和堂弟媳回來,所以想和大家見見面的,畢竟,大家都是親戚麼。
來,耀祖,快給叔叔和嬸嬸請安。”
說着說着,便推了推在一邊百無聊賴的魏耀祖,示意他來請安。
誰料,八歲的魏耀祖被她婆婆慣的無法無天,對于屋内的其他人很是不屑的揚了揚腦袋,“不叫,奶奶說他們都是壞人。他們占據了我們魏家家産,如果他們不回來,魏家就都是我和爹爹的了。”
此話一出,整個屋子裡瞬間變得異常安靜。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那個口無遮攔的男孩身上,随後再平移到他口中的奶奶,夏花身上。
夏花沒想到自己私下教孩子說的話竟然就這麼被說了出來,尴尬害怕的臉皮子一陣抽動,哆嗦着唇想說什麼,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方思思也是一陣尴尬到了極點,心裡暗恨自家婆婆到底教了孩子什麼東西啊,剛才想捂嘴都沒來得及,聽完了孩子的話,她都要羞的找個地洞鑽進去了,這話說的也太無恥了吧?
魏崖倒是無所謂,覺得他娘說的沒問題,兒子說的也沒問題,魏家的家産可不就是他們的麼。
隻是,心裡這麼想着,面上可不敢真這麼表示出來,畢竟,他覺得,這話要是他說出來,可能會挨揍。
“呵呵,魏家家産是你們的?臉怎麼那麼大呢?若不是為了親戚的面子,就憑你們之前做的那些肮髒事,我早就把你們全部趕出去了。真是從未見過你們這般厚顔無恥之人。呸!”
大概是被氣的很
了,魏庭空第一次憋不住火氣,猛地站起來就開始怒斥下方的一行人。
夏花自認自己是魏庭空的嫂子,還是傾慕他多年的人,不管怎麼樣,他這麼對自己也不好吧?太傷人了。
她捂着臉,一臉委屈的說道,“我做什麼事了?我家那口子,是不是為魏家死的,魏家有我們一份子是不是很正常?你們,你們竟然說這些話來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到底是何居心啊?嗚嗚嗚。”
說着說着,夏花忍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哭天搶地的撒起潑來,直接把市井潑婦的姿态表現的淋漓盡緻。
方思思暗暗翻了個白眼,之前就聽說這個婆婆是公公在民間認識的市井女人,因為有着一副貌美如花的臉和妖娆的身子,便被迷的神魂颠倒,直接把她帶回了魏家。
沒想到,這麼些年過去了,依舊這般無賴。
“既然你耍無賴,那就别怪我們不客氣,把你們之前做的事全都說出來了。”
見那夏花撒潑打滾一副無賴樣,闫韻涵着實厭惡的緊。
也是真沒想到,這人怎麼年紀越大越沒腦子。
不過,要是有腦子也做不出那麼多惡心的事。
夏花和魏崖臉色一僵,二人都有些害怕她們之前做的事被抖露出來,但是又覺得,應該不可能,畢竟,那些家醜若是被說出去,他們自己肯定也是會被影響的吧。
正當二人對視一眼,滿眼慌張時,魏長澤和鳳語熙則是有些好奇起來,這些人到底做了什麼事啊?
“呵,夏花,你和魏竹剛在一起時,你們不要臉的在魏家各個地方進行運動,當時好多下人都看到了。
若不是我們及時封了口,你們做的事,整個澤甯城都知道了。
還有,夏花你也真是夠惡心的,魏竹剛離世不久,你竟然就恬不知恥的想要來爬小叔子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