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把自己餓死?」
本打算将他鎖在這好好磨一磨性子。
沒成想,他不吃不喝。
嘴唇幹裂得都滲血了,卻還是不願進食。
這犟脾氣,看來得慢慢磋磨。
我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擡頭。
他這才睜眼。
漆黑的瞳仁一動不動地凝視着我。
我輕笑:
「俗話都說『狗膽包天』。
「這普天之下,敢這麼直視孤,還屢教不改的,怕是隻有你一人了。
「你不會……真長了顆狗膽吧?」
「你!」
「原來你會說話啊。」
我故作驚訝。
他再次展露出攻擊性。
奈何四肢被鐐铐禁锢。
動不了分毫。
他咬牙道:
「……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端起蜂蜜水,舀了一勺遞到他唇邊:
「喝了這碗水,孤就告訴你。」
他偏開頭。
喉結卻滾了一下。
明顯是在壓抑對水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