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辰風的事,我瞞得滴水不漏。
且東宮上下口風極嚴,絕無可能走漏消息。
那父皇究竟是從何得知此事?
「怎麼,太子舍不得?」父皇眯起眼,「還是說,這戰奴有什麼特别之處?」
我攥緊袖中的手,指甲幾近掐進掌心。
「兒臣不敢,隻是……父皇可否賜他一件趁手的兵器?」
「戰奴擅長徒手相搏,用了兵器豈不是少了樂趣?」
他擺手:「帶下去吧。」
侍衛上前時,我沒忍住對魏辰風叮囑道:
「性命為重,切莫逞強。」
結果這家夥頭也不回地往前走。
連個眼神都欠奉。
這狗東西!
獸園中央的鐵籠裡,一頭吊睛白額虎正焦躁地踱步。
那畜生足有兩人長。
獠牙泛着寒光。
相比之下。
魏辰風尚未長開的身形顯得格外單薄。
銅鑼一響,虎嘯震天。
魏辰風靈活地避開第一次撲擊。
反手一記肘擊砸在虎鼻上。
老虎吃痛怒吼。
他趁機翻身騎上虎背,揪住虎耳。
「好!」父皇撫掌大笑。
我死死盯着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