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齊的這位攝政王,數月間已奪我八座城池。
聽聞他屠盡皇室宗親。
手段比前世的魏辰風還要狠辣。
我下意識地摩挲上腰間的玉佩。
這是當初從魏辰風那兒搶來的。
五年了。
他依舊杳無音訊。
我總會想起他。
好奇他身處何處,又在做些什麼。
四喜躬身:「皇上,該用膳了。」
我擺手。
目光落在牆上的疆域圖上。
前世,是魏辰風率軍擊退大齊。
但現在……
「傳旨,朕要禦駕親征。」
四喜撲通跪下:
「皇上三思!奴才聽說大齊的那位攝政王暴虐無道,您……」
我冷哼:
「難道朕還不如一條——」
話到嘴邊又咽下。
夜雨敲窗,我獨自走上城樓。
透過雨幕。
我似乎看見了那道落寞的背影。
五年的光景。
開始時的憤怒早已化作說不清道不明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