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從前誇贊綠色襯我時,到底是真心誇贊我,還是透過我去思念愛而不得的貴妃?
怕是後者可能性更大。
如果他心悅貴妃,還在我面前百般僞裝。
這樣一個僞善腹黑的人,日後保不準真會為了貴妃讓我一家付出性命代價。
我将下唇咬出了血。
貴妃見狀,冷哼了一聲:
「你也該費盡心思接近陛下了,不然日後家裡出了什麼事,找個求情的人也找不到。
「多慘啊。」
我聽得眉心一跳。
心底隐隐不安。
7
彈幕的出現,加上貴妃意有所指的話,讓我連着幾日上了火。
頭痛欲裂。
魏青得了消息,提着一盞金銀花茶找到我。
我們已經整整一月不見。
哪怕已經調查到魏青跟貴妃關系清白,家中也一切安好。
但我見到魏青第一反應不是驚喜,而是提防。
他對我的關懷,像是一把懸在頭上的刀。
隻要貴妃哪日不高興了,這把刀就會重重落下。
以我一家的鮮血,滋養他們的刻骨愛情。
注意到我的防範,他無奈地笑笑。
「奴才是來給您做針灸的。」
魏青身上有一股勁,加之聰慧機敏。
在哪都能遇上願意幫扶他的貴人。
就算是有太醫私下授他岐黃之術,我也并不意外。
「頭疾傷身,娘娘不要拿身體跟奴才置氣。不值當的。」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