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似乎沒有什麼重要的事,雲昭月無意和他糾纏。
“師弟,我們走!”
但裴傅塵依舊不依不饒想要跟過來與她說話。
雲昭月低聲對顧行淵道,“顧師弟,陪我演一場戲如何?”
顧行淵不明所以。但能感覺到身後跟過來的男人似乎與師姐有關,令人心生厭煩。
聽着雲昭月的提議,他微怔,随後又點了點頭。
雲昭月突然停下腳步。
這讓裴傅塵也追上來,他快步走到二人身邊。
“阿月,你為什麼走的這麼快?我有話同你說。”
雲昭月厭惡的皺眉,“如今你我二人已經沒有婚約,既然沒什麼關系,你該稱我道友。”
裴傅塵看着她的表情,心頭一涼。
他聲音低啞,“我此次來蒼鸾,就是想和你重新締結婚約。”
“哦?我不想!”
聽到這,裴傅塵神色難免激動起來。
“為何?難道是因為流雲閣的事情?我知道自己做的不對,特意前來蒼鸾道歉。你那時候有傷在身,也是我考慮不周,竟想要你的心頭血。”
雲昭月:?
什麼邏輯,無傷在身就能随意取心頭血?當她是是奶牛嗎?天生道體的心頭血何時這麼不值錢了。
雲昭月說,“不想就是不想,哪來這麼多理由?非要找一個的話,那就是我無比厭惡你!”
“不可能!”裴傅塵滿臉不可置信。
腦海中閃過當年自己在仙盟求學時,受欺辱被雲昭月相救的一幕幕。
還有她後來和自己同行探索秘境的經曆。
他不信,對自己那麼好的人會無比厭惡自己。
目光陰沉落在月白長袍的少年身上,裴傅塵喉結滾動,他忍不住又是質問。
“阿月你當年待我那樣好,是不是因為又遇到了别人,才不願意對我好?”
呵。雲昭月心中冷笑。
“……總喜歡在别人身上找問題是吧?腦子有問題就回你萬劍宗發瘋,别在蒼鸾對我師弟大呼小叫。”
說着話,雲昭月擡眸看向顧行淵。
顧行淵似乎懂了她的意思,挪動腳步,走到了雲昭月身後。
微涼的呼吸因為靠近雲昭月,不經意間落在了她的脖頸。
想到雲昭月讓他演戲,便立馬裝作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