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行淵微愣。
衡宿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拜托,我可是化神期,你們說話時不設結界,我很容易就能聽到。”
“讓師叔見笑了。”顧行淵緩緩道。
衡宿分析,“方才你明明有機會表白的啊。”
雖然不懂師叔話中詞語,但顧行淵明白了他的意思。
顧行淵低聲道,“師姐她的心思不在情愛之上,終有一日,我會等師姐的視線落在我身上。不過師叔你……”
“師叔我知道你對阿月的企圖後沒有打你一頓,你覺得奇怪?”衡宿忍不住笑了起來。
顧行淵嘴角微抿。
他正有此意。
畢竟二師兄他似乎對此事頗有微詞。
而小師叔卻不是這樣的。
衡宿直接側躺在木欄杆上,小手撐着腦袋看向顧行淵。
“你以為誰都像謝清風那個神經病一樣?
師叔我呀,是很開明的家長!阿月不排斥你,在我看來挺好的。反正我沒見阿月這樣對待裴傅塵,說不定她也喜歡你呢。”
顧行淵聽到最後一句話,耳根微紅。
衡宿又道,“在仙盟求學的時候,裴傅塵經常跟着阿月,阿月也會教他劍法。
但阿月很讨厭他那副哭哭啼啼的樣子,但又因為婚約束縛不得不幫扶他。
其實完全沒必要這樣做,隻要她提起,我師兄就會立刻把婚約解除。
但阿月懂事,不喜歡麻煩别人,所以也從未向穆池提過解除婚約的事情。
而師叔之所以說阿月待你不同……
是因為你雖然是築基,阿月并不會冷漠待你。師叔分析的對吧?”
顧行淵隐隐覺得和修為關系不大,但他并未反駁。
“雖然阿月醉心于修煉,但她又不是修無情道,你不會影響到她的,你也不用遮掩自己的情緒。”
衡宿丢下一句後,便回了房間。
蒼鸾宗。
回到宗門後,衡宿就拿着黯然失色的噬魂鎖碎片去找掌門。
雖然在傳信中提到了有關神器碎片的時候,但是有些事還是當面說比較好。
其次是還有聖水教的事情……
在宗中待了些許時日後,謝修竹帶着掌門的召令來找雲昭月。
“大師兄,怎麼是你?”雲昭月有些驚訝。
接着,謝修竹把召令遞給雲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