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西府海棠道，“雖然你兩年前就認識小月兒，但她明顯不喜歡你，所以你别跟我搶。還有！我對聖女之位一點興趣都沒有，你别整天冷着臉。”
西府海棠不理會卿卿，反而看着雲昭月。
雲昭月低聲道，“還有九十七年，就能再選一次了。你急什麼？”
“你…”
西府海棠聲音越來越淡，眼尾泛着紅色，配着那副柔弱的模樣，甚是可憐。
就連卿卿都有些猶豫，“是不是我罵的太狠了？”
雲昭月轉身就走，“你習慣就好。”
顧行淵看不清楚那人和師姐的關系，隻能試探，“那西府海棠也是妖修？”
“聽名字，聽不出來嗎？”
西府海棠是一種花，海棠有了靈智，後來又化身成人開啟仙途。
雲昭月看向顧行淵，“好奇？”
顧行淵微怔，“有些。”
“兩年前，我出門遊曆，扮男裝，遇到了西府海棠，一起殺了不少魔修。但那時候西府海棠還不是這幅模樣…因為是海棠花妖修，他們在成年之時有選擇成為男子或是女子的機會，往後每隔一百年還能再選一次。”
“所以，西府海棠因為師姐化作了女子？”
雲昭月面色微僵，“她當時瞞着我選了女子。”
雲昭月道，“但我知道，身為月華宮中最有天賦的弟子，她一直想要成為月華宮的聖子。
畢竟有些事情女人做了會受诟病，就如同月華宮宮主一樣，鐵血的手段卻被人罵做毒婦，着實可笑。所以西府海棠想要成為男人。
但因為我的出現，令她的選擇出現了變數。”
顧行淵垂眸。
“他人的一廂情願，不是師姐的言語就能改變的，師姐不要自責。”
雲昭月點頭，“我自然清楚。”
兩人并肩走下劍峰。
雲昭月突然道，“元嬰弟子一共兩百名額，我獲得名額之後，便回仙府閉關。”
顧行淵有些奇怪，“師姐不比試到最後嗎？”
“元嬰修士中，有不少元嬰後期的師叔，想要勝過他們需費不少力氣，還會暴露自身實力，不如養精蓄銳，等進了秘境之後再展現實力。”
顧行淵若有所思。
“我明白了師姐。”
“等等…”雲昭月欲言又止。
顧行淵垂眸看她，盯着她被寒風吹的有些泛紅的耳尖，克制住想要用手指觸摸的欲念。
“怎麼了？”
第13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