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行淵：……
“并非我偷看……”
祖助搖晃小腦袋，“啾啾，這有什麼區别嗎？”
顧行淵不再理會他。
身上一片細小的絨毛落在雲昭月身上，趁她不注意，那羽毛化作和他一模一樣、眉心帶着金痕的鳥。
而他直接憑空消失。
雲昭月隻是覺得有些奇怪的變化，但轉頭，看到小白鳥依舊在肩頭傻傻的站着，便松了一口氣。
雲昭月道，“我還以為你突然飛走了……這裡面很危險，不要亂飛。”
小白鳥出乎意料的沉默，輕微的啾了一聲便不再回應。
祖助硬着頭皮解釋道，“或許是這裡面的霧氣令他不太舒服。我也不喜歡這黑霧。”
“好，那你去我袖子裡睡覺吧。”
雲昭月又在白鳥身上放了一層防禦罩。
她身後不遠處，男人從天而落。這次換了玄色的衣衫，襯的他冷峭的眉眼有些淩厲。
顧行淵正想着找個理由跟着雲昭月，神識一掃，又發現了幾道熟悉的氣息在附近。
…
“師、師叔祖？”
二長老的弟子元嬰後期的修為，正震驚的看着面前突然出現的人。
對着那張和顧行淵一模一樣的臉，沈度心中怪異的感覺一閃而逝。
低頭行禮。
“師叔祖！”
“師叔祖怎麼會來此？”二長老的弟子主動詢問。
顧行淵垂眸掃過萬劍宗的弟子。他還不曾得知這群弟子來此目的…
身後有個看起來很機靈的小弟子說道，“我猜師叔祖也得到了裴師兄瘋癫逃離禁閉室的消息，特意來捉拿他的！”
裴師兄。裴傅塵麼？
顧行淵墨眸中閃過一絲古怪。
有人反駁那小弟子，“師叔祖日理萬機，怎麼可能注意到一個普通弟子的狀态？”
顧行淵看向你一言我一句辯駁的弟子，淡淡質問。
“還不走？”
或許是師叔祖的名号和渡劫期修為太壓人，幾個人額頭冒出冷汗，“弟子這就走。”
雲昭月正在路上尋找生人的氣息。她身後突然有了些動靜。
握緊長劍，她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