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行淵突然止住腳步。
轉身,朝着雲昭月後退,把她逼迫到了桌角。
幽冷如泉的氣息撲面而來,襲擊着她身體的每個角落。顧行淵距離她咫尺之遙,壓迫着,遮住了房間門口的射來的光。
雲昭月有些發暈,臉色燒了起來。
低頭,便不小心撞到顧行淵的身上。那股冷冽的香氣,染的她全身都是。
她小聲嘟囔道,“好像确實需要單獨說…”
顧行淵同樣用手背蹭了她臉頰。
他垂眸,低聲問道。
“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吧?”
“知道了,師弟。”
顧行淵看着她嘴角的笑松了一口氣,幸好,她不介意他的身份。
他又凝神,盯着雲昭月的神情,發現一絲不對。
她似乎一點都不驚訝?
顧行淵喉結上下滾動,“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是他陷入自我的陷阱了。若他不出現在她面前,她沒有确認他的生死安危,她是不會這樣安然淡定的。
雲昭月乖乖點頭,擡眸看着他,“是啊。比你想象中要早,很早很早哦!”
顧行淵突然掐着她的腰,然後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在了桌子上。
此時雲昭月的視線和他齊平。
指尖的溫度透過衣裙,燙的驚人,雲昭月心頭又在亂跳。
驚慌失措的下意識問道,“做什麼?”
顧行淵黑漆漆的眼底閃過笑意,“如此,方便說話。”
他雖這樣說,但兩人因為齊平的視線,離的更近了。
他問,“很早,是多早?”
雲昭月歪頭,“第一次見你。”
顧行淵失神片刻,愣愣道,“這不可能。”
在渡心劫之前,他從未見過他的皎皎,她怎麼會認識他。
雲昭月緩緩道,“我做了一個夢,夢裡有你…”
顧行淵聽到這句話,嘴角隐隐露出笑意,心中更是愉悅。
然而,雲昭月下一句話就如同一盆涼水劈頭蓋臉砸下來。
雲昭月故意道,“夢中我是裴傅塵的追随者,為了他欺師滅祖,最後慘死魔域。”
顧行淵的臉色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