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沒敢讓赤淵出屋。
他一露面,保守來說,現場一半的大姑娘小夥子都會被他收入後宮。
本尊的醋缸已經滿啦。
實在裝不下更多姐姐弟弟啦。
然而這還遠遠沒有結束。
赤淵一舉高中,金榜題名,成了最年輕的探花郎。
跨馬遊街那日,少年一身紅袍,頭簪金花。面如美玉,身似青竹。
晌午的日頭照在他臉上,一雙琉璃般的深邃眸子熠熠生輝。
他騎馬經過,蓦然回首望來。
微微一笑,我的心就砰然跳了一下。
樓上微服出宮的公主,心髒也跟着亂跳了一拍。
隔天,聖旨便下來了,招赤淵為驸馬。
到這兒,我這個青梅竹馬的戲份就應該殺青了。
無非是哭幾鼻子,罵幾聲負心漢,然後讨點盤纏當精神損失費,一個人哭唧唧回老家。
但本尊是誰?
憑實力幹翻整個魔族,坐上尊主寶座的人。
豈能輕易言敗?
即便當個凡人,老子也得搞出一些驚天動地的大事來。
我找野路子弄來一包生子藥,吃完後哭哭啼啼抱着赤淵不放。
講情分,訴衷情。
赤淵心軟了,冒着觸怒龍顔的風險,與我纏綿三天三夜。
那藥挺管用的。
但人間嘛,挺不講道理的。
我以為先上車後補票就夠不要臉了。
誰料公主更蠻橫,她直接把赤淵綁進自己府中,并且派兵将我幽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