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那肉就腫了,爛了,再也晃不動了,血肉橫飛的場面,你見過嗎?她的臀腿之上,看得見森森白骨……」
葉明珠津津有味地講述着阿巧當時的慘狀,笑吟吟地看向我。
似乎想從我臉上,找到憤恨和驚怒,以便進一步确認我的身份。
可她失望了。
我隻是驚恐地看着她:「無緣無故,大小姐為什麼跟妾身說這些沒譜的話?」
她終于住了嘴。
銳利的目光盯了我半晌,忽地冷哼一聲:「沒意思。」
轉頭就走。
隔着窗戶,我聽到她跟貼身丫鬟的說話聲。
「葉巧那賤人說,她養母極善水性,我還以為……」
原來,她隻不過是起了疑心,試探我。
可是……
我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刺進掌心。
原來,我的阿巧死的時候,比我想象的更慘啊。
此念一出,我心口劇痛。
既如此,那就再讓葉明珠嘗嘗失去至親的滋味吧……
13
葉雲至似乎把我忘到了腦後。
我不急,也不惱,默默地等着侯夫人給我安排機會。
終于,葉雲至出門禮佛時,她讓人将我送到了寺廟中。
「男人是離不開女人的。」
她諄諄善誘,「起初,他會覺得尚可忍受,但慢慢會變得不耐起來,然後,度過最為難熬的那段時期,就能真正清心寡欲。」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要我抓住葉雲至最為欲念高漲的那天。
禮佛的第十七天,我一身素衣,出現在正在敲木魚的葉雲至身後,軟軟地環住了他的腰:「侯爺……」
他全身一震:「阿程?你?」
「奴家想侯爺。」我的手指在他胸口畫着圈,「聽聞侯爺在此禮佛,就偷偷跑出來,跟侯爺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