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我的阿巧進侯府後,曾經給我捎來一封信。
信裡,她告訴我,侯夫人對我非常感興趣,總想她打聽我是否真的好孕。
從那時起,我就起了疑心。
在侯府的這一年多,她的所作所為,早就讓我将疑心坐實。
她才是害死阿巧的始作俑者,幾次三番,也曾想置我于死地。
所以,我早已經給她準備好了大禮。
屋内又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應該是嬷嬷将小衣服打開了。
「這面料,仿佛不太好。」嬷嬷伸手去觸摸衣服。
下一刻,衣服裂開,無數柳絮飛了出來。
夫人頓時臉色大變,拼命往後躲避:「怎麼回事!她怎麼知道我和嬷嬷都有哮喘!」
嬷嬷慌張拿開衣服,急忙就扶着夫人往外走。
但我卻已經「咔吧」一聲,把門徹底鎖死。
「程氏,你這毒婦!」
撕心裂肺的嚎叫聲,從屋内傳出來。
不過也就是半刻鐘的功夫,裡面已經沒了動靜。
我打開門,看見這主仆二人,已經以一種極其詭異的姿勢倒在了地上。
我踢了踢她們的屍體,确定她們徹底咽氣後,這才收起裂開的小衣裳,抱着孩子,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不、不好了,有柳絮飄到屋裡,夫人和嬷嬷當場暴斃了!」
19
沉浸在有子喜悅中的葉雲至,并沒有在意發妻及其老仆的慘死。
相反,他迫不及待地将我扶正成夫人,每日同我膩在一起,想給這對兒女再多添幾個弟弟。
可惜,三十來歲的他,多多少少有些力不從心。
我便微笑着,每日都殺魚,給他做魚片湯。
「侯爺隻是身體虛乏,内裡分明是好的,隻要把氣血補上來了,要多少兒子沒有?」
他深以為然,我也十分配合,每日午後,都要給他熬了魚片湯,送去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