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時,寒生開始動手為劉今墨治病,他倆來到院子外面的野地裡。此刻,月色如水,霧氣霭霭,劉今墨心中微微有些緊張。
“你是童子嗎?”寒生問。
劉今墨搖了搖頭。
“那好吧,用我的。”寒生說道。
寒生來到一棵樹下,在地上鋪了幾張舊報紙,然後解下褲帶蹲在了報紙上。不一會兒,随着兩聲屁響,“人中黃”屙了出來,寒生低頭看看,感覺不夠,于是再一用力,腹中存貨悉數而出。
劉今墨幾乎要嘔,俗話說,吃得越香,屙得越臭,真是一點也不假。
擦完屁股,系好腰帶,寒生開始配藥。
家裡以前的“佛袈裟”都已經焙成粉末,直接就可以配伍入藥了。《青囊經》上要求的是用整個胞衣,恰好上次沈才華的胞衣剛剛陰幹,還未及焙粉,剛剛适用。
寒生将胞衣鋪在地上,然後拿一根小木棍将熱乎乎的“人中黃”攫到了胞衣上……
“脫下你的褲子。”寒生吩咐道。
劉今墨順從地脫下長褲和褲衩,露出下體。月光下,他的陰部長滿了尺把長濃密的灰白色陰毛。
“你看,這長毛就是陰氣侵入陽□脈的結果,若不及時醫治,它還會長得更長。”寒生解釋道。
劉今墨連連點頭,佩服得五體投地。
“接下來,你自己将塗滿了人中黃的佛袈裟包裹在你的睾丸上。”寒生吩咐道。
“這……”劉今墨一聽幾乎暈過去。
寒生正色道:“越是人體埋汰污穢之物,其療效越高。”
劉今墨回想起了寒生治療“冰人”絕症的詭異手法,一咬牙,一手托起胞衣,一手分開陰毛,“啪”的一下将尚有餘溫的人中黃全部糊到了下陰處……
寒生迅速用繃帶将劉今墨的陰部纏上,連同臀部一起包好,然後滿意地說道:“滿十二個時辰,就可以拆掉了。”
劉今墨哭笑不得,但願這童子人中黃能夠将每月一次的血崩徹底治愈。
寒生忽略了,那是鬼胎的“佛袈裟”。
回到草房東屋,劉今墨堅持要在柴房裡睡,寒生拗不過,也隻能由他去了。
劉今墨仰面躺在柴垛上,一時間無法入睡。
寒生的療法的确是有些惡心,但若是能治愈自己多年的頑疾,即使再惡心點又有何懼?盡管話是這樣說,但是一想到人中黃現在就緊貼在自己胯部,他還是有些要吐的感覺。
胯部在微微發熱,睾丸處感覺到一股溫暖純和之氣緩慢地上升,一絲絲地鑽入了氣海之中,他知道,這是人中黃和佛袈裟的藥力在發揮作用了。
劉今墨在十分惬意的感覺中進入夢鄉。夢中,他懷抱着嬰兒,那嬰兒非常可愛,粉嘟嘟的小臉蛋,又白又光滑的小屁股。他将嬰兒扳轉身來,原來是個男孩兒,長着一個小雞雞。嬰兒張開了小嘴兒,他将自己結實的胸部湊了過去,嬰兒一口咬住他前胸乳頭部位,感覺胸部一熱,仔細一看,嬰兒的嘴是鮮紅的,露出兩排尖利的牙齒,原來他在吸食自己的血……
夢中,劉今墨以強烈而溫柔的母愛對待那嬰兒,實際上,他并不知道,鬼胎的佛架裟中的某種物質正在侵入他的體内。
寒生依照《青囊經》上的方子,融會貫通了《屍衣經》的辟邪原理,童子人中黃借助佛袈裟為藥引,正在驅除劉今墨多年來存于陽維和陽□脈中的陰毒,但是由于藥引子佛袈裟用的是鬼嬰沈才華的胞衣,驅除陰毒的同時,也帶入了沈才華的怨毒胎氣。
劉今墨,一代武學奇才,陰差陽錯地開始對一個吸血鬼嬰滋生了一種慈母般的愛憐,如同鬼嬰是他懷胎十月而分娩的一樣。
劉今墨醒了,在夢中就被驚醒了,他那強烈的母愛嗅到了沈才華的氣味兒……他看到一個黑色的人影一閃,那人身上帶有嬰兒的氣息。
他身子躍起,如鬼魅般悄無聲息地飄出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