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被血染得鮮紅。
為什麼我還是回來了?
腕骨的血已經凝滞。
我好笨。
割腕都沒有割對地方。
頭暈。
好像聽到了鋪天蓋地的警笛聲。
割腕……犯法嗎?
在浴缸裡下滑的瞬間,我落入一個溫暖的胸膛。
隕淵把我抱出浴缸水面。
我以為自己在做夢。
「圓圓?」
「砰——」門被從外面破開。
他們似乎看不到隕淵。
無數警察沖進來。
我的眼皮越來越沉。
再醒來時,
我在醫院。
秦風守在床邊,看到我醒來,
抹眼淚,教育自己。
「别哭了,
大大方方的嗷。」
莫姐姐第一時間握住我的手。
「姐說話算話,姐肯定把你那個渣爹弄得身敗名裂,永遠社會性死亡。别擔心了嗷。」
隕淵立在床邊,把腦袋伸到我面前。
「要摸摸我的龍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