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我就利用善良的竹馬。
跑腿、零花都找他。
他有了聯姻對象,我跨坐他腿上勾引他。
「我自薦枕席如何?」
他皺眉怒斥:「滾下來。」
我麻溜往下滾,眼前卻滾動起了彈幕:
不是,玩這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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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豁出臉面了。
這腿挂在他腿間,現在下來了一半。
眼前這彈幕讓我目不暇接,讓我一時忘記了這尴尬的「滾了一半」的姿勢。
「鶴喬一,你在幹什麼?」
白淵看表情咬牙切齒,我立刻麻溜徹底滾了下來。
「對不起,是我越矩了。」我邊認真道歉邊仔細觀察他的臉。
他的表情還是皺着眉,别過臉不想看我。
可是他的耳根,卻是紅溫了。
這彈幕到底是真的假的?怎麼和我了解的白淵對不上呢?
我試探着又問:「那我就走了,你這麼不想見到我,去你公司上班的事就算了。」
他終于說了話:「你爸爸讓我幫的忙,你不來我怎麼和你爸交待?」
「我也餓不死,我去别的地方找個班上就是了。」
說完我就想走。
他立刻在我身後說:「明天就來公司報到,你若是不來,我停你零花錢。」
不得不為了五鬥米折腰。
誰讓他給的太多了?
我忍無可忍跑到他跟前低着頭調戲他:「白淵,你非要我待在你身邊,我就不怕我調戲你?」
他的眼神一直很清澈:「哦?你想怎麼調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