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這麼簡單的一句話,為什麼撩得我手忙腳亂。
想跑,踩了他一腳。
他一把摟住我傾斜的身子:「從小都是這樣,毛毛躁躁的,摔倒了怎麼辦?」
我咬牙切齒:「你不扶我壓根不會摔。」
「白淵,鬧夠了沒?太緊了。」
白淵突然笑了:「某人說要勾引我,怎麼穿這麼多怎麼勾引?」
「而且,你要不要試着現在勾引我一下,這會我比較閑。」
我結巴了。
我不是啥好人,但是他是真的狗。
「你不是有個聯姻對象嗎?我還勾引你做什麼?」
他看起來極為愉快:「所以呢,你覺得你比不過她?你的勇氣和信心呢?」
我連見都沒見過,我怎麼知道誰比得過誰?
他猛然俯身把我直接扛在了他的肩膀上。
陡然升高的視線讓我吓得趕緊環住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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厘米的高度讓我有點恐高。
「白淵,你幹什麼?」
他壓根不放手:「我可不會把什麼聯姻對象這樣扛起來。隻有你一個人而已。」
「白淵,你再不放手,我咬你了。」
我的腦袋能湊到的位置隻能是他的後腦勺。
啃後腦勺太不雅觀。
我咬了一口他的耳朵。
我能感覺馱着我的這具身軀僵硬了片刻。
然後他快步扛着我走到了沙發邊,他直接把我放下。
又整個人壓了過來。
「鶴喬一,是你勾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