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切齒:「我是說三天别碰我。」
「不行,除了這條。其他都好說。」
「你既然想公開我們的關系,也不是不行……」
他眼裡閃出了希望的火苗,卻被我一句話撲滅。
「那你自己想辦法解決我爸。」
一說到這個,他果真有些愁眉苦臉。
午休時間短,他覺得不盡興。
可他不知道,我真的準備懲罰他,我得讓他掃興。
于是我晚上借着要和同事逛街的理由,下班直接溜了。
天南海北他都能抓我回來。
可是我躲到了爸媽家。
他沒那個膽子到我家抓我。
我爸和他爸當初就是合夥人。
這麼多年也是革命友誼了。
所以我和白淵從小就認識。
後來白家發展得越來越好,我們家倒是趨于尋常了。
可我有白淵。
這家夥從小就聽話,我和他要十塊錢零花錢,他一定會給我二十。
為了讓我和他考到同一所大學,他給我補課煞費苦心。
到了大學,我就差把隐形富婆的名号挂在身上了,還有人傳我早就傍上了有錢老男人。
其實大家都不知道,擁有白淵,我才不缺錢花。
「你爸……」他果真猶豫了。
但是他下定了決心:「我肯定會和你爸好好承認錯誤的。」
當然了,我爸讓他照顧我,他給我照顧到床上去了。
晚上,我抱着我媽新養的狗撸狗。
「媽,你給球球喂太多了,它需要減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