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球球啃着一個手機玩。
是我之前用的換下來的手機。
我想了想,給手機沖了個電,裡面還有很多舊的照片。
我沒事坐在這裡看看照片,還是挺有回憶的。
結果白淵走了過來:「看什麼呢,笑成這樣?」
「舊手機,老照片,一晃好幾年了,都畢業很久了,你看這個,成利還記得不?運動會跑步結果腿還摔斷了……」
他結果手機随手翻了翻,一開始還能和我嬉笑幾句。
後面突然變了臉色。
我連忙湊過去看,好家夥,這照片是我和前任的合照。
不多,也不親密,頂多就是合影。
「不是,我早就删除了,這裡不知道怎麼回事,應該是共享的。」
我伸手想去夠,他立刻縮了回去,自己還委屈上了:「我看,沒有我的時候,你也是挺開心的。」
「白淵,手機給我,我現在就删除。」
說不通。
他直接把手機踹到了口袋。
「鶴喬一,我給你機會哄我。」
我腦子裡隻有他氣哭了和保持距離的這些彈幕。
隻能我先服軟了。
今晚我和他分房睡。
但是我給他發了信息:
他不理我。
我又給自己的脖子拍了一張,配圖給他發了過去:
他氣勢洶洶就過來了。
看見我躺在床上:「鶴喬一,你哪來的草莓?」
因為我上班怕影響形象,堅決不允許他種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