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大少爺小時候師承名字常老先生,3歲學畫,4歲開始就頻頻獲獎,畫作到處展覽。”
說到這裡,姜浮生有些感慨,“可大少爺回來後就再也畫不出一幅畫了,老太太可傷心了。”
原來如此。
鹿之绫沒再多問,姜浮生還想說什麼,有電話進來,她接起來一看。
季競,季四少爺,又來撩騷。
姜浮生不想接,但怕季競是看上茶葉問她茶樓的事,于是接起來,結果一聽,驚得嘴裡的紫葡萄生生掉了下來,“我——去——”
鹿之绫擡眸瞥她一眼。
姜浮生迅速挂了電話,坐到她對面八卦道,“驚天大新聞!剛才季四少爺說,大少爺在黑桃會所大開殺戒了!”
“什麼大開殺戒?”
薄妄今天不是不在黑桃會所麼?
姜浮生坐下來道,“原來我消息打聽錯了,大少爺今天在黑桃會所,那裡有他專門的房間給他休息。”
“所以呢?”
鹿之绫吃了一塊桃子,鮮嫩多汁
姜浮生也吃起來,邊吃邊道,“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把大少爺當成牛郎了,還把兩朵投票花貼他門上,大少爺當場就發飙了!”
“……”
唇上一痛。
鹿之绫紮到自己了,她摸了摸唇,摸到一顆血珠。
姜浮生沒注意她的異樣,說道,“也不知道是哪個狗膽子做的,這人絕對死定了!”
鹿之绫身體微僵,“這事……很嚴重嗎?”
誤會而已,她貼那兩朵花的時候絕對沒有任何侮辱的意思。
“當然嚴重啊!那會所的李老闆為了讓大少爺消氣,直接從樓上跳下來,一身的血啊。”
姜浮生想想都汗毛直豎,突然又像是想到什麼,看一眼鹿之绫欲言又止。
鹿之绫一眼看透她,“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沒告訴我?”
“……”
姜浮生眼珠子骨碌碌直轉,磨蹭好久才接着道,“其實還有一件事,我之前沒告訴你,怕你聽了多想,畢竟你和大少爺是夫妻。”
“什麼事?”
“就還是幾年前我偷聽的,大少爺在北港那邊當打手的時候,被逼着做過牛郎。”
姜浮生極小聲地道,“做過多長時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肯定不服。”
“……”
“聞管家說那會發生過一件轟動北港的大事,大少爺當時被幾個大老爺們按着頭送進富婆房裡,後來,裡邊的人個個滿身窟窿的被擡出來,那牆上的血擦了三天都沒擦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