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薄妄笑了,笑得又壞又得意,“這麼迫不及待?”
說着,他又吻下來,将她往病床帶。
眼看就要亂套,鹿之绫連忙推他,“不行,薄妄,真的不行……”
“我說的我做到了,你說的你敢賴?”
薄妄當她仍是玩欲擒故縱,抱着她倒在病床上,張嘴去咬她的唇。
“鹿之绫,睡一次,老子給你報仇,怎麼樣?”
這話從頭到尾哪個字是她說的!哪個字!
還有……郁芸飛和夏美晴的失蹤果然和他有關。
鹿之绫還想說什麼,薄妄一個翻滾自己躺在床上,将她抱在上面,像是知道她會說什麼,直接堵話,“懷孕是吧?行,我讓你在上面,我不壓着你。”
“……”
正常人是這麼規避懷孕風險的嗎?
鹿之绫雙手抵在他的胸膛,努力撐起兩人之間的距離,平時柔軟的聲音此刻顯得尤為焦急,帶着一點喘,“等,等等,薄妄,我有話和你說。”
“做完再說。”
薄妄哪裡有耐性等她慢慢說,擡起手按住她的腦袋壓下來。
這一按,鹿之绫的頭再次暈眩起來,一股反胃感猛地沖上來,“嘔——”
“……”
薄妄臉都黑了,死死地盯着她。
鹿之绫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從他松開的懷裡下來沖進洗手間,大吐特吐。
吐完。
舒服了。
她站在洗手池前,拿起杯子漱口,再刷牙。
一道高大的陰影立在她旁邊。
“看見我就吐?”
薄妄的眼戾氣重得像要殺人。
鹿之绫嘴裡包着牙膏沫,看着他搖頭。
薄妄冷冷地盯着她,忽然冷笑一聲,轉身就走。
鹿之绫怎麼可能放過他,急急忙忙漱口,追出去勾住他腕上的手串,“孕吐很正常,我有時候走在路上都會突然反胃,和你沒關系。”
“……”
薄妄回眸,視線陰鸷,蓦地,他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就将她按到牆上。
他低下頭,幾乎親到她唇上,卻再沒了剛才的暧昧,嗓音低沉而狠,“不是第一次了,鹿之绫,老玩這套有意思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