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美晴也反應過來,哭着再次投進薄峥嵘的懷裡,“峥嵘,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我在。”
薄峥嵘抱着她,低頭看看她的臉,還是有些疑慮,“你身上真沒什麼莫名其妙的刀口?”
以薄妄平日裡的作風,至少得少個腎。
夏美晴摸了摸心口,靠在他懷裡搖頭,哽咽着道,“刀口沒有,但是那幫人就是恐怖分子,把我們扔在蛇林裡,到處都是蛇,外面又全是狗叫聲……你知道我最怕蛇了,要不是想着你和小桢,我哪裡撐得到現在。”
“我知道了,我不會讓你受委屈。”
薄峥嵘安慰地拍着她。
郁芸飛坐在一旁看着薄峥嵘這麼護着夏美晴,眼底掠過一抹嫉恨,可再擡起臉時一派大氣溫婉,理智地道,“峥嵘,綁架我們的人都戴着連衣帽和白色面具,不知道什麼來路。”
連衣帽和白色面具?那不就是活死人組織嗎?
聽到這話,二叔公狠狠杵了下手中的拐棍,“我就說是薄妄!他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薄妄他想綁芸飛和美晴做什麼?一家人為什麼搞這些事?”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起來。
“你一定要替我報仇啊峥嵘。”
夏美晴抽泣着,美人落淚楚楚可憐,令人心動。
薄峥嵘的臉色沉了沉,正要發作,一個焦急的聲音忽然傳來,“不好了,不好了,大少爺受傷了!”
衆人錯愕地擡起頭,就見姜浮生急急忙忙地往裡跑來。
不一會兒,鹿之绫扶着薄妄踩着一地的陽光走進來。
薄妄短發淩亂,一張俊龐上到處都是血和瘀傷,身上的襯衫被割了數不清的口子,鮮血将襯衫染得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顔色。
薄峥嵘愣住。
郁芸飛和夏美晴愣住。
全家人都愣住了。
這又是什麼情況,綁架犯傷得比兩個肉票還慘?
鹿之绫輕蹙着眉把薄妄扶到一旁的單人沙發上坐下來,轉頭看向郁芸飛和夏美晴,有些苦澀地笑了笑,“郁姨和夏姨沒事就好,也不枉薄妄丢的半條命。”
“……”
“……”
“……”
全場寂靜無聲,像看神仙一樣看着她。
薄妄懶懶地往沙發上一靠,連演都懶得演,隻饒有興味地看着面前的鹿之绫。
鹿之绫穿着一件茶青色的長裙,裙子半邊都沾着血迹,手上也全是血,觸目驚心。
“薄妄啊……”
丁玉君和薄清林從外面匆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