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們倒吸一口涼氣,齊齊再往後撤,“我們什麼都沒亂說!”
為首的律師笑了笑,“可是,你們沒有根據的連番提問已經影響到薄先生薄太太的夫妻感情和身心健康,這要往大了說……”
“……”
記者們傻眼了。
别往大說啊兄弟!
隻是來采個訪,不至于送他們集體去坐個牢吧?那江北沒記者啦!
有個别的人反應神速,沖着鹿之绫就低頭,“薄先生,薄太太,對不起!是我沒顧慮到您的心情!”
“對不起。”
“抱歉!”
緊接着,一個接着一個地向她低頭道歉,人頭動得跟海浪起伏一般。
鹿之绫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站在薄妄身邊沒有說話。
事情已經完全脫離她的掌控。
在她的設想中,薄妄隻要澄清和陳雪然的關系,和她的也可以一并澄清下,沒想到會發展成這樣。
她從來沒想過,要公開這段婚姻,可她不能公然反駁薄妄。
她必須接受,她以後要徹底頂着薄太太的身份生活。
好一會兒,她看向身旁面容冷漠的薄妄,然後往前站了一步,微笑着對律師道,“不知者不怪,他們也不知道具體實情,采訪真相是他們的責任。”
把所有記者告進去不現實,還不如賣個好。
聞言,律師看一眼薄妄,薄妄連眉梢都沒動一下,眼神更是談不上危險。
今天的薄大少爺居然不打算玩到底?
全然順着薄太太?
律師秒懂,沖着鹿之绫恭敬地低頭,“是,薄太太。”
說完,一行人轉身離開。
“謝謝薄太太。”
記者們紛紛擦頭上的虛汗。
“沒有,大家互相理解吧。”鹿之绫大方得體地開口,“時候不早了,還有什麼問題嗎?”
還敢有什麼問題嗎?
記者們面面相觑,好像什麼都不問就這麼走了也不行,但陳雪然的事肯定是不能問了。
有人看向薄妄,“薄、薄總,你這下巴是受傷了嗎?”
聽到這話,薄妄站在那裡,擡手摸了摸下巴上的創可貼,别有含意地看一眼身旁的女人,漫不經心地開口,“親狠了,又不敢讓人看。”
這個不敢,肯定不能是薄家太子爺不敢。
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