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豪門的争鬥大戲來說,這時候不是應該問他們要郁芸飛指使他們的證據嗎?
怎麼問報道?
還追究謠言?現在是追究謠言的時候嗎?
幾個老總不約而同地轉頭看向房總。
見狀,薄妄眸色一沉,擡起腿就一腳踹過去,隻聽一聲慘叫,房總被踹到牆上,嘴巴張得大大的,合都合不上,臉歪到一邊。
這是直接把下巴給踹脫臼了。
老總們吓傻了,陳雪然尖叫得更是誇張。
活死人們見怪不怪。
鹿之绫沉默地看着薄妄的臉,他這是……在替她出頭?
薄妄站在那裡,手背拍了拍身上的襯衫,一派懶散地開口,“剩下的幾份報道都出來認認。”
這下,幾位老總哪裡還敢認,紛紛指着已經不能說話的房總道,“都是他做的,都是他做的……他最得郁夫人重用,我是被逼的。”
“我也是被逼的……”
“對對,我們都是被逼的。”
聽着這種瞎話,活死人們集體嗤笑一聲。
地上的一群人面無血色。
薄妄沒什麼表情地站在那裡,擡手摸了摸腕上的沉香佛珠,看這些或跪或坐在地上的人就像在看一地的螞蟻屍體,語氣随意地吩咐,“不用審了,今晚見見血。”
給報紙染染顔色。
“是。”
活死人們高聲應道。
薄妄轉身欲走,似是覺得還不夠,回頭又看過去,字字冷血,“既然這麼喜歡嚼舌頭,就用他們的舌頭炒盤菜。”
“明白!”
活死人再次應下。
聽到這話,有人吓得當場昏死過去。
“薄妄。”
一個輕柔的聲音傳來。
薄妄回頭,鹿之绫站在門口,一頭長發垂在肩側,她注視着他,眉頭微蹙,搖了搖頭,“放掉他們吧,别髒大家的手。”
聞言,薄妄涼涼地掃一圈活死人,“你們嫌髒?”
“不嫌!”
衆人脫口而出。
鹿之绫有些無可奈何,“我的意思是,陳雪然已經這樣,在國内肯定混不下去,他們這些人也是,讓他們把郁芸飛怎麼指示他們做事的供出來,他們就等于得罪了郁芸飛,别說東山再起,想好好活着都難了。”
看狗咬狗不是更有意思?不必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