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抓起谷娜的手,拿出一把水果刀,換了更像是自殺的方向對着手腕狠狠劃了下去。
割完腕,殺手甚至不急着離開,坐在那裡把箱子裡的錢點了一遍,看看谷娜的出血量後才站起來拎着箱子離開。
“……”
再看一遍這個視頻,寒意還是充斥鹿之绫的全身,恨意從眼底劃過,指甲深深地陷進掌心裡。
薄峥嵘的臉一沉。
夏美晴轉頭震驚地睨向臉色難看的郁芸飛,“你瘋了,你沾人命?”
這鬧的事可比她做的大多了。
“這關我什麼事?”
郁芸飛不像剛剛那麼淡定,語氣有些激動起來。
“整個财團上下誰不知道林常武是你郁芸飛身後的一條狗,你指哪打哪,他雇兇殺人,不就等于你雇兇殺人?”
夏美晴哪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連環炮似地道,“我看當初鹿之绫沉江也是你幹的,殺人都殺習慣了吧你!”
“我沒有!”
郁芸飛站了起來,一雙美目盈滿淚意,低頭看向薄峥嵘,哽咽着道,“峥嵘,這谷娜被殺是不假,但和我無關啊,這殺手可能是胡亂說的想栽贓林常武,進而栽贓我呢?就算他說的是真的,這林常武是林常武,我是我,他和谷娜之間是不是有什麼私怨我也不知道。”
說完,兩行淚就落了下來。
她轉頭又看向鹿之绫,“之绫,你沉江的事不是我幹的,谷娜也不是我派人去殺的……我願意去警局和林常武、殺手對峙。”
很是無辜。
“對峙不了了。”
鹿之绫有些諷刺地道,“就在谷娜的房子被薄妄派人控制起來時,林常武忽然中風,成了廢人,已經連話都說不清楚,而那個殺手也在前幾天被找到死在出租房的屍體。”
薄峥嵘凝重。
郁芸飛和夏美晴都是一臉錯愕,像是都沒想到一樣。
“這件事就和沉江一樣,相關的人一死,所有的線就都斷了,再也查不下去。”
鹿之绫看向薄峥嵘,鎮定而冷靜,聲線清冷,“可是父親,事情總不能次次都不了了之,我想請父親主持公道。”
聞言,郁芸飛含着淚的眼一凝,有些緊張地看向薄峥嵘,“峥嵘,真的不是我……”
薄峥嵘把手中的文件往茶幾上一放,沉聲道,“你也知道線索已經全斷,警方都查不到底的事,你要我給你什麼公道?”
聞言,郁芸飛暗暗松了口氣。
看來薄峥嵘是不爽鹿之绫把這些不夠确鑿的東西拿到台面上來說的。
“父親您是薄氏财團最高的決策人,是薄家之主,我相信什麼人在做什麼事都瞞不過您的眼睛。”
鹿之绫一字一字說道。
薄峥嵘冷冷地看向她,“你不用給我戴高帽子,先不說這個導演的死和她們兩個有沒有關系,隻說她們這次在SG動的手腳……”
“我沒有暗示過任何人,我一向都讓他們好好給SG做事。”郁芸飛急道。
“我隻是關心薄妄才打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