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幾條命在薄家這麼玩?
鹿之绫仍站得筆直,沒有一絲退卻。
“我再問你一遍,你是不是一定要這麼做。”
薄峥嵘瞪着面前的人一字一句道,“你,真的敢嗎?”
她要做出這種事,老太太保不住她,肚子裡的孩子也保不住她。
薄家不是她肆意妄為的地方。
“我敢。”
她毫不猶豫,她絕不能讓谷娜死得悄無聲息。
“她有什麼不敢?”
有嚣張的聲音同步傳來。
衆人錯愕轉頭,隻見薄妄斜靠在門口,穿着一件黑色的襯衫,沒有領帶,扣子還松了兩顆,露出性感的鎖骨,一派邪氣地看向裡邊。
日光在他身後,很是刺眼。
鹿之绫有些愕然地回頭,他怎麼來了?
SG股權的事情不是很雜麼?她料想他今晚應該會很晚才能回來。
薄妄往裡走過來,一隻修長的手搭上她的肩膀。
下一秒,她被他按坐在沙發上,他親昵地俯下身來,胸膛抵在她的身側,一手在她烏黑的發間随意揉了揉,一雙狹長的眼直直迎上薄峥嵘的視線,薄唇勾起一抹放肆而放浪的弧度——
“她身後是我,有個不怕死的瘋子給她撐腰,她有什麼不敢?”
他一字一字說出來。
低沉的聲音從她頭頂上方墜下,落進她的耳朵。
鹿之绫坐在那裡,隻感覺自己的耳膜被狠狠刮了一遍,那種無法言喻的觸感激蕩着她的每一根血管。
她一句話都沒有了。
“……”
聽到薄妄說出這種話,薄峥嵘怒不可遏地瞪向他,“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他從前作惡最多也就是毀自身,現在要為這個女人搞自己家裡?
“知道,我保證熱度一直維持最高。”
薄妄慢吞吞地揉着鹿之绫的發,“稍微降下一些,我就繼續往裡填,實在不行,我身上還有很多沒爆出來的東西,一定讓薄家天天在熱搜第一條。”
“……”
聞言,鹿之绫怔然地擡眼,隻能看到薄妄的下颌。
他在幹什麼?
她沒想過把他也搭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