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從在SG娛樂經曆兩個月後,鹿之绫現在對皮相長得好的男人已經是下意識過敏。
看着眼前的人,她從沙發上站起來,轉身就往外走,連問都不想問。
走就對了。
“姐姐不記得我了嗎?”
略帶難過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鹿之绫步子一頓,回頭看過去,就見他站在那裡,笑容不再,神情分明有些受傷。
半晌,他彎腰從沙發上拿起那條手帕握在手裡,擡眼看向她,抱着期望小心翼翼地問,“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
鹿之绫站着,聽到這話轉了轉眸子,試探地道,“薄棠?”
“你記起來了?”
薄棠的眼瞬間亮了起來,欣喜至極。
“沒有,猜的。”
他一身的衣服看着就價值不菲,還能在薄家讓女傭幫他說謊是中醫來了,除去聞達口中就要回來的薄棠,還能有誰。
薄棠的眼刹那又暗了下去。
神情變化比小貓小狗都快。
鹿之绫打量着他,漸漸将他和記憶中的人重合起來。
她和薄棠是見過的,那個時候,鹿家還沒倒,偶爾有一些江南江北聯合的峰會,他們都會被長輩們帶在身邊見世面。
薄棠同她都是年尾的生日,他好像比她小上十幾天還是二十幾天,從小就瘦,性格弱弱的,去江南時還會被人欺負。
“長得挺拔了。”
既然他叫她一聲姐姐,鹿之绫便拿出姐姐的姿态同他寒暄兩句。
“是嗎?”得到贊賞,薄棠的眼中重染笑意,站得更直了些,“姐姐更漂亮了。”
“謝謝,剛回來好好休息。”
鹿之绫沖他點點頭便離開保健室,一點多聊的意思都沒有。
看着她頭也不回的背影,薄棠的眼黯淡下去,他低頭看向手中的手帕。
良久,他拿起手帕放到鼻尖,聞了聞上面多出來的一抹清香。
……
鹿之绫從聞管家的嘴裡得知,薄棠不是簡單的回來探親,而是和學校那邊遞了申請在國内學習,還帶回來好些個教授隻服務于他一個人。
這點特權在薄家來說輕而易舉。
這證明,薄棠要在國内常住了。
薄棠一回來,薄家的風向起了些微妙的變化。
薄氏家族的人頻頻到訪,進薄峥嵘的書房談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