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振剛要沖出去就被保镖強行捂住嘴攥回來。
幾人貼着雨心驚地看着,這可要怎麼辦……
“薄棠就是你老同學是嗎?”
薄妄一字一字說道,平靜而嘲弄,他慢悠悠地打開槍上的保險。
鹿之绫的肚子被踢得更加厲害,可能是寶寶也感知她現在正踩在懸崖上,随時會掉下去。
萬劫不複。
她的腦海中飛過一個又一個的方案,還是找不到最完美的,她下意識地後退,“我可以解釋。”
“不急,等我說完你再編。”
薄妄冷笑一聲,握着槍一步一步逼近她,“我以為你被人綁架,于是我将薄家的路都給封了,把薄峥嵘都給軟禁了。”
聞言,鹿之绫的目光震動。
他,太亂來。
“夏美晴說,你跟薄棠私奔了。”
他走到她面前,将冰冷的槍口頂住她的額頭。
鹿之绫身形一僵,“我沒有。”
“噓。”
薄妄一手用槍指着她,戴着佛珠手串的手緩緩擡起,伸出食指虛抵在薄唇上。
火光映在牆上,光與陰影交接,他高大的身影籠罩住她整個人,讓她一絲光都看不到。
他慢條斯理地繼續道,“老太太說你和她交代自己去處的時候神色正常,不像是受人要挾,我不管,我又讓人查你那幾條短信,發現全是定時發送,我把裡邊的一字一句揉碎了看,怎麼看,那都是你的語氣。”
鹿之绫看着眼前的男人,血液逐漸冷卻。
“我在想一個口口聲聲說愛我的女人怎麼會突然騙我,總得親眼看看才知道,結果,你猜我冒着九死一生爬過一線天看到了什麼?”
看到了她在給薄棠包紮傷口。
兩人有說有笑。
深情對視。
“你是爬過來的?”
鹿之绫難以置信地看向他,聲音都有些發抖。
他真的瘋了,一線天那麼窄,天氣又惡劣成這樣,攀爬的過程中但凡有個意外,泥石落下,他就是再有本事也得埋在那裡。
“沒想到是不是?我不止能找到你們,還能殺到你們眼前來。”
薄妄的臉忽然逼近他,近距離地盯着她,唇角的弧度淺勾着,“你怕不怕,之之?”
他壓着聲線喚她的名,就如同每一次他抱着她,纏綿于她身體的溫度時一樣。
性感,磁性。
恍若極緻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