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妄看着他,聲音涼薄。
“繼續、繼續什麼?”季競茫然。
“談戀愛,繼續談。”
薄妄冷冷地道,起身端起一杯酒喝着,視線還落在他們兩個身上。
見兩人都僵着個臉不動,薄妄的臉色頓時不好起來,聲音驟沉,“談啊。”
他看看,都怎麼談的!
“……”
這還怎麼談?
吃槍藥麼這是,被鹿之绫罰跪搓衣闆了?
季競抱着懷裡的人,蜻蜓點水地親了下,然後看向薄妄,薄妄喝着酒目光陰沉地看着他。
季競郁悶地快摳地了,“妄哥,你總不能讓我現場表演吧?”
“你談戀愛就是睡覺?”
聞言,季競笑得更尴尬了,“這接觸接觸,加深彼此了解嘛……”
薄妄将杯中的酒飲盡。
鹿之绫怎麼就不能這麼簡單呢。
談個戀愛光睡覺多好。
季競摸不清他的心思,想到鹿之绫的病,頓時覺得他這是欲求不滿,便試探道,“妄哥你是不是不高興,要不我給你也找一個?我這個讓給你也行。”
找一百個都不是鹿之绫。
“你很高興?”
薄妄看着他,忽然勾唇嘴角,似笑非笑。
季競一看他這笑容就渾身汗毛直豎,脊梁骨冷飕飕的。
“李山!”
薄妄揚聲。
老闆李山哪敢得罪這一位,忙不疊地靠過來,“薄大少有何吩咐?”
“今晚,我不想在這裡看到任何一個女人。”
薄妄語氣涼涼的。
李山有點傻眼,但也不敢不應,“明白,明白。”
李山招來工作人員,将女賓都請出去,賠錢賠笑臉,季競懷裡的人被李山一把攥出去。
薄妄轉頭看向一臉目瞪口呆的季競,透着幾分漫不經心,“你找個公的吧。”
說完,薄妄站起來,擡起腳就走。
誰他媽也别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