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它就不是什麼單純的夢,再這麼下去,她都懷疑她會内分泌失調。
鹿之绫看一眼手機上的日期道,“一個月,你先放一個月假,等下個月十五再過來,行嗎?”
聞言,米叔也不好說什麼,他想了想,在手機上敲字。
鹿之绫蹙眉,“那太辛苦,不用……”
“……”
這屬于人身攻擊了吧,叔。
鹿之绫沒想到封叔走以後,還有一個叔要這麼管着她的飲食。
但她也不忍心讓米叔天天那麼早起,便道,“那還是照舊吧,我自己習慣習慣。”
聽到這話,米叔又在手機上打字。
還附帶一個滿頭問号的表情,莫名有點可愛。
“不像。”
鹿之绫搖頭,除了他的懷抱真的哪裡都不像,薄妄不駝背,薄妄不用左手寫字,薄妄的眼珠是黑色的,薄妄的牙齒不黃不煙牙,薄妄更不會頻頻給她下跪磕頭……
他那腿一跪都不知道要疼上多久。
最重要的是,他身上絕對不會有封叔的那種忠仆感,但米叔有。
米叔坐在那裡頓頓,又一次推出手機。
鹿之绫看過去。
她不知道她這樣算不算對薄妄餘情未了,但一定算是春夢未了。
鹿之绫無奈地輕歎一聲,道,“米叔,你不知道我和他之間的内情,我們鬧翻的時候,他把路都堵絕了。”
“……”
“不過我也沒想過回頭就是。”
鹿之绫笑了笑。
“……”
米叔坐在那裡看着她,久久都沒再在手機上敲字。
……
米叔是個很好的長輩。
她說照舊,但他還是起大早過來給她做飯,一個個盒子給她歸類好,注明哪個是午餐,哪個是晚餐……
碰不到米叔的面後,鹿之绫再沒做過那種夢,效果奇佳。
這樣過了一個月,米叔如約來陪她過中秋,她也再沒有那種渾身不适的膈應。
兩人把一隻隻燈籠挂起來,每棟房子前都挂上兩隻燈籠,接上電後,明亮灑落門口一地溫暖。
荷花池上,船燈一盞盞飄蕩在平滑如鏡的水面上,與天上的星輝遙遙相對,有些星河入宅的意境。
米叔同家人過完中秋,又提着做月餅剩下的材料步入鹿家,在小院裡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