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她自己來。
阮蜜微微一笑,“小七,你晚點抽個時間和我去見下廖家鳴。”
“廖家鳴?”
鹿之绫端水遞給阮蜜,有些愕然。
“是啊,廖家出事那天,是你發現他還活着,讓他及時得救,他現在對你念念不忘,據說昏迷着還不停叫你的名字……”
阮蜜話是對鹿之绫說的,眼神往薄妄身上飛。
鹿之绫有些無奈地看向阮蜜,沖她搖搖頭。
不能亂說話啊蜜姐。
阮蜜也隻當看不懂。
薄妄靠在床頭,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手裡的橘子不甜了,被他直接放一邊,“廖家都死成這樣了,他還有心情想些有的沒的。”
“話不能這麼說,絕境之下遇到一雙溫柔手抱他,給他活下去的希望,是個人都會銘記。”
阮蜜說道。
“你抱他了?”
薄妄立刻看向鹿之绫,眸色烏沉沉的。
“我當時怕他血嗆到氣管。”
鹿之绫解釋。
“是啊,薄總,救人而已,你不會這也計較吧?”
阮蜜茶茶地看過去一眼,“我們小七可不喜歡小心眼的男人。”
薄妄的臉又青了幾個度,目色陰沉,但沒有發作,忍得有些辛苦。
下一秒,他的手機震動。
他抄起手機一看,是鹿之绫發來的信息——
薄妄看着,唇角上揚。
鹿之绫在阮蜜身邊坐下,翻開文件看起來,阮蜜沒有正事不會來。
阮蜜也沒再刺薄妄,極快地進入工作狀态,“羅、廖兩家接連出事,江南的局勢變得相當微妙,微妙到一時之間誰家都沒有動作,平靜得跟死水一樣,我總覺得這樣有問題,不知道大家都在背後琢磨什麼。”
“嗯。”
鹿之绫認同她的看法,“但我還是覺得這種關鍵時期,應該大家聯手共度,商讨怎麼找出真相。”
“我以鹿家的名義向江南的一些家族發去請柬,晚宴定在一周後的晚上,薄總,您和您父親都能出席嗎?”
阮蜜今天來就是要說這個事情。
現在這種局勢,薄家和江南聯盟間不能一直冰凍着,得聯合起來互幫互助,阻止血案,提防栽贓,才能徹底破壞幕後元兇的惡毒籌謀。
這個中間人,正好由鹿家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