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妄的眼一深,很快明白這又是管撩不管收拾,于是冷哼着道,“你還有時間麼?”
陪小崽子陪得那麼快樂,還看得到他?
鹿之绫靠在書桌一側,俯下身笑盈盈地靠近他的臉,輕聲道,“吃自己兒子的醋啊?”
薄妄靠在椅背上,黑眸深深地盯着她,“我知道你覺得自己欠小野很多,你要陪他才能緩解愧疚的話,我沒意見。”
他不是吃醋,是在壓抑本性,若按他的本性,他更想釋放的是強占,給她唯一的烙印,不容人霸取一點她的時間。
可這兩年的相處,他太了解她,為了她,他可以壓抑自己。
“你真好。”
鹿之绫彎着眼道,雙手順勢按到他腿兩側的真皮椅墊上,雙眸清澈動人,“可現在,我想陪我的男……”
話還沒說完,她就被薄妄一把扯進懷裡,薄妄一口咬上她的唇,不算重,卻有一種發洩的狠。
鹿之绫摟上他的脖子,仰起臉回應他。
薄妄忽地抱着她站起來,一把掃開書桌上的文件,将她抱坐上去。
“你小心自己的傷。”
鹿之绫有些緊張地看向他。
“沒事。”
薄妄低下頭,掐着她的腰繼續吻她。
鹿之绫長裙的隐形拉鍊在腰側,薄妄的大掌遊移了一下便摸到,他停在她的唇上,眸色一下變得濃烈潋滟起來,捏着拉鍊就要拉……
“别——”
鹿之绫留着幾分理智,忙按住他的手,“薄妄,聽醫生的話。”
薄妄站在她面前,看着她被吻得有些潮紅的臉,胸口浮起的念頭怎麼壓都壓不下去。
他抿了抿她的唇,壓着有些重的呼吸道,“那我就是不聽呢?”
薄妄嘶漆黑的眼深邃噬人,字字聲聲灼人粉身碎骨。
“……”
鹿之绫的臉頓時更熱,雙手攀上他寬闊的肩膀,正想再說些什麼。
“耙耙——”
嘹亮的童聲傳來。
薄妄僵在那裡,連鹿之绫的裙邊都沒碰到。
鹿之绫也有些僵硬地坐在書桌上,連忙整理了下身上的裙子,轉頭,就見小野同學一手抓着泡好的奶瓶,一手拖着奶黃色的小行李箱在門外晃,邊晃邊喊人,“耙耙,我找你睡覺覺啦——”
蓦地,小野同學發現兩人,往後退兩步,開心地看向他們,直揮手裡的奶瓶,“耙耙——姨姨——”
别叫了。
聽着怎麼這麼不道德呢。
鹿之绫有些窘地跳下書桌,薄妄伸手攬了下,直接将人抱進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