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相信她眼中的他。
他披着米叔的皮陪在她身邊,他為她查起鹿家血案,樁樁件件擺在她面前,她為什麼還要去在意别人的幾句閑言?
他對她的感情很堅定,同樣,她對他的相信也很堅定。
但顯然,薄妄大少爺不是這麼想的。
他就這麼看着她,“那你就一點不舒服都沒有?一點吃醋的感覺都沒有?”
“……這是信任。”
“信任也不耽誤吃醋。”
廖家鳴那人在她身邊晃悠的時候,他不照樣煩得很。
薄妄沉着臉道,“好,你說你對我信任,那信任到什麼程度,我和别的女人睡一張床,你也覺得我們沒什麼?”
“……”
鹿之绫想了下那樣的畫面,眉頭微微蹙起,道,“我可能會先想是不是有人算計你。”
“然後?”
薄妄的語氣已經差得不能再差了。
“然後看你有沒有扛住算計,有沒有克制住,收集一下床上的證據驗證下吧。”
鹿之绫道。
“那我要是沒克制住呢?”
“……”
是不是她不發火就當她沒脾氣啊。
鹿之绫想象着那樣的畫面,實在忍不下去,她深吸一口氣,狠狠瞪他一眼,“那就把你阄了,以後做靈魂伴侶!行了嗎?”
見她急了,薄妄莫名暢快,臉上的陰雲密布漸漸消散,到最後甚至忍不住低笑一聲,“阄了還要和我做伴侶?”
“那你是被人算計的,我也隻能想你為我努力過了呀。”
鹿之绫有些郁悶地道,越想越悶,“反正你也是遭到算計後不怎麼能克制的。”
說歸說,真把帽子扣下來,薄妄又有些不爽了,“我怎麼就克制不住了?”
落地玻璃映着兩人的身影。
鹿之绫如同一個審判者般看着他,“我們第一次不就是遭人算計,你克制住了嗎?”
“我……”
薄妄沒想到她能把話題轉到這個地方來,啞了。
鹿之绫見他這樣有些好笑,“好了,我沒為這個事情怪過你,你也是受害者。”
“……”
薄妄看着她,蓦地朝她勾了勾手指,眼神意味深長。
鹿之绫靠過去,薄妄低下頭靠近她,嗓音性感地一字一字說道,“之之,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