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之绫在這邊地上睡着，斷指的男人繞過床，從另一邊直接上床，颀長的個子往床上一趴，手往小野臉上摸過去。
沒有複燒。
很好。
小東西睡得還挺踏實。
另外一個男人見狀也跟着趴到床上，兩人就這麼靜靜地盯着小野的臉蛋看，越看眼中的笑意越深。
“像我。”
斷指男人指指自己，無聲地說着，很是驕傲。
“像我。”
穿毛衣的男人指指自己的眼睛，也是無聲地動着嘴，“這眼睛就是照我長的。”
“你要不要臉，人家閉着眼呢。”
“我閉眼的時候跟他一模一樣。”
“……”
斷指男人嫌棄地推他一把，“你看他的手，就是照我長的，我食指超長。”
“我也長。”
兩人無聲地争來争去，床上的小人抱着懷裡的襯衫翻了個身，轉過來面向他們，一雙眼睛忽然睜開，漆黑的眼珠子定定地看着他們。
“……”
兩個男人趴在床上頓時僵成石頭，呆呆地看着他。
“……”
小野眨巴了兩下眼睛，有些懵懵的。
“……”
兩個男人幹咽了下口水。
“……”
小野繼續眨巴眼睛。
“……”
斷指男人僵硬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小的綠玉葫蘆遞到他面前，讨好地擠出一抹笑容。
穿毛衣的男人也不甘示意，拿出一條純金項鍊送到小野面前，鍊墜是一個小蘋果，寓意平平安安。
“……”
小野愣愣地看着他們，伸出小手把兩樣東西一并抓住，嗡嗡地道，“謝謝。”
說完，小家夥閉上眼睛又睡了。
“……”
兩個男人頓時松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