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和薄媛救了隻受傷的小兔子,那兔子非要感謝我,把它身上最好看的毛拔給我,喜歡麼?”鹿景凡做手工一向很在行。
“……”
這個故事它符合現實邏輯嗎?
鹿之绫很是無奈地看着他,“你連兔子的毛都拔?”
“它要感謝我,我也不能不收啊。”
小七小時候很喜歡這種毛茸茸的小玩偶。
鹿景凡說着話都感覺自己懷裡的盒子被薄妄盯一百遍了,于是忙揉揉鹿之绫的腦袋溜了,“六哥走了哈,拜。”
“……”
鹿之绫笑着搖頭,轉身看向薄妄,視線從他冷峻的面容落到手中的杯子上,再落到腳上的拖鞋,“你這是……”
“鞋子壞了,去三哥那裡讨了雙鞋,回來的時候忘記還杯子了。”薄妄波瀾不驚地道。
“……”
今天大家編故事是一個比一個離譜。
鹿之绫朝他走過去,薄妄一把将她摟進懷裡,大掌扣在她的頭頂上,将鹿景凡給她揉亂的頭發撫平。
鹿之绫站在他面前,幾乎貼着他的頸,看他性感的喉結動了動,“以後不準他們摸你腦袋,親兄妹也要避嫌,學學我和薄媛。”
避得像教科書一樣。
“你和薄媛是避嫌嗎?你們倆從來就沒熟過。”
鹿之绫忍不住笑出聲。
到島上這麼久,薄媛和薄桢都不敢來找他,每次有事還要先找她,在她這裡探下口風,大哥今天心情爽不爽。
“本來也不熟。”
薄妄站在那裡,細緻得恨不得将她的頭發絲一根一根撫平。
鹿之绫伸手環上他的窄腰,任由他整理,“你今天感覺怎麼樣?”
“什麼感覺都沒有。”
薄妄道。
聞言,鹿之绫微微松了松心弦,薄妄的身體現在一陣好一陣壞,好的時候讓人覺得他不會再發了,可發病的時候,又讓她怕到渾身發抖。
薄妄摟着她往裡走去,将手上的陶杯放到原木色的桌上。
灑進來的陽光正溫和。
“你拿我三哥杯子做什麼,他肯定氣到了。”
鹿之绫靠在桌邊道,邊說邊将鹿景凡送的挂墜挂到手機上。
“就他送禮物的水平,我不認為他能獲得回禮。”
薄妄的語氣滿是嫌棄。
鹿之绫看向一旁置物櫃裡的一條發帶,她也不知道三哥是怎麼做到的,居然能讓發帶都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