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族的一些人死纏爛打起來,和流氓潑婦沒有區别,季競最多也就不理,但受的氣一直憋着。
聞言,季競的眼深了深,繼續往上走,“給我盯緊了薄媛,她不走正好,還能讓我多張牌掐在手裡。”
鹿之绫要是知道薄媛不肯走得氣死。
“是。”管家低頭,又忍不住多嘴道,“其實先生,太太人還不錯,您外面忙,家裡總要有個人幫您頂着。”
“……”
“外面那種夜場裡的女人,可沒本事撐起季家的門面。”
管家道。
季競停住腳步,低眸朝樓下望去。
薄媛正和兩個女傭站在一起,向女傭打探他的喜惡。
幫他撐着季家門面?
之前的薄媛還好騙一點,說不定還能說服她,但現在,這丫頭都想反過來騙他了,滿腦子彎彎繞繞,不能再用。
……
夜深,神山寂靜。
所有人都已經進入睡眠。
“砰。”
門被敲動的脆響。
“砰砰砰。”
持續不斷。
黑暗中,鹿之绫從薄妄懷裡醒過來,人還帶着困倦,聲音懶懶的,“什麼聲音?”
“不知道。”
薄妄的嗓音也帶着惺忪。
鹿之绫想爬起來,被薄妄一把撈住,用被子裹好。
“躺着。”
下一刻,薄妄摁亮了燈。
燈光在偌大的卧室裡亮起來。
鹿之绫躺在床上,看着薄妄下床,薄妄頂着一頭稍有些淩亂的頭發走到門口,一身不豫地拉開門,低沉的嗓音回複兩分溫度,“你怎麼來了?”
聞言,鹿之绫從床上坐起來,就見穿着睡衣的小野同學直挺挺地站在門口,小臉沒什麼表情。
見到兒子,鹿之绫頓時大腦清醒,不禁問道,“小野怎麼醒了?做噩夢了嗎?”
從千鹿島回來,小野已經和裴顔一樣,開始獨自睡一個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