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下巴抵在她的手心,喑啞地開口,“鹿之绫,老子還沒和你過夠。”
“我知道。”
她輕笑。
“老子要看到你牙都掉光的樣子。”
“好。”
她應允。
“老子要聽你叫我十萬遍哥哥!”
怎麼辦。
他哭着兇人的樣子還是很性感。
“好。”
她無限應允,清澈的眸完全寵溺地凝視着他,“那現在可以給我一點時間化妝做頭發嗎?馬上就是出門的吉時了吧。”
“出什麼門?”
薄妄仰着臉睨她。
鹿之绫有些不解地看着他,“接親完不就要去江北嗎?我看之前薄媛的婚禮就是這樣的。”
“出個鬼,老子沒力氣陪你出了,明天再說。”
薄妄擡手抹了把臉道。
鹿之绫微微吃驚,整個婚禮的策劃她都沒有參與,因此除了知道這個點在鹿家待嫁,别的流程什麼都不知道。
聽這意思他壓根就沒打算接上人就走,而是要陪她在鹿家呆上一天。
這……算半入贅嗎?
不等她細想,薄妄又開始扯她婚紗,“把婚紗脫了,我看看你的傷。”
“……”
鹿之绫被他的荒唐吓到,壓着聲音道,“别,薄妄,這婚紗挺難穿的……”
“我給你穿!”
這婚紗他都摸無數遍了,比她知道該怎麼穿。
薄妄猛地起身吻住她的唇,強勢地碾過那抹花瓣般潋滟的唇,從自下而上變為自上而下,一手從她腋下穿過,一手隔着婚紗撈起她的腿彎,恢複力氣的他輕輕松松地将人抱起來。
鹿之绫被他的舉動吓到,“賓客們還候在外面呢。”
“我現在隻想看看你。”
薄妄低頭看着她,瞳眸深得溺人,“别說賓客,就是總統來了,他也得給我候着。”
說着,他再次覆上她的唇,輕輕咬了咬,滑入唇齒的香膩将他勾得神志全無,他一腳将椅子踢到門口堵着,抱着她轉身上樓。
……
知道新娘子回歸了,外面一直沉悶的氣氛終于有了喜事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