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說這個。
阿唐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将車鑰匙插進去,道,“誰說我沒有喜歡做的事情?”
“那你喜歡做什麼?”
鹿之绫好奇地問道。
她真的沒發現他有什麼喜歡的,他好像連自己都不喜歡。
伴随着引擎的轟鳴聲,阿唐回頭,輕描淡寫地來了句,“養你啊。”
鹿之绫靠得他很近。
他回頭的一瞬,她的唇貼上冰涼的頭盔。
他的聲音像是徹底融進引擎聲中,在她耳邊吵鬧。
她呆呆地睜着眼,聽到自己心髒跳動的聲音,一下又一下,吵得更過摩托車啟動的動靜……
害怕被發現,鹿之绫忙不疊地坐回去,身體一寸寸僵硬起來。
突然而來的微妙打得她措手不及。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抱緊了。”
他回頭,抓過她的手環上自己的腰。
鹿之绫整個人都貼向他的背,兩隻手像是剛剛長出來的一樣,根本不知道往哪裡放。
“你搞什麼?”
阿唐低頭看一眼她别别扭扭的兩隻手,抓起來往自己的腰上貼,“抱緊!”
“……”
鹿之绫感覺自己跟突然做了小偷一樣,心虛得可怕。
她不敢抱緊,隻敢小心翼翼地抓着他的衣服,人微微往後坐一些,怕貼太緊被他察覺自己亂掉的心跳。
“……”
真到心理醫生說的叛逆期了。
阿唐沒再說她,握緊把手往前行駛。
她沒戴頭盔,他便行駛得特别慢,幾乎是一點點挪到出租樓。
這段路被拉得無比的長,長得讓鹿之绫有無數的時間胡思亂想。
夜色下的頭盔真的很涼、很冰。
自從鹿家出事後,鹿之绫第一次為除家人以外的人失眠。
……
既然說創業,鹿之绫便把家裡一些明顯昂貴的物件收拾起來,讓阿唐和封叔去賣掉。
包括那把鳳鳴古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