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頭以前受過傷?”薄妄問道。
“沒有,怎麼了?”
鹿之绫不解。
“有一條細長的疤痕。”他道。
聞言,鹿之绫驚詫地睜大眼,下一刻,她想到什麼,猛地回頭朝後面“看”去。
自從知道她要去看眼睛,封叔就開始不停說茶樓有多少多少緊急的事要處理……
她也連拖好多天才來看。
“……”
饒是知道她看不見,封振還是虛了。
薄妄冷着臉跟随回頭,封振更虛了。
……
鹿鳴茶樓裡,封振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雙手被反綁在椅背後,兩隻腳也被繩子收緊得死死的。
薄妄站在他面前,揚手又往深杯裡倒上滿滿一杯的普洱茶。
看着他面無表情的臉,已經頂一肚子普洱茶的封振麻了,“小姐,你管管他啊,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這麼變态的手段都是哪裡學來的?
鹿之绫站在一旁,正猶豫着要不要阻止時,薄妄已經優雅而又變态地捏緊封振的下颌,打開他的嘴,将茶水繼續灌下去。
“啊……唔……”
封振第一次感覺普洱茶真是難喝。
小野趴在旁邊的地上,幽幽的眼睛裡寫滿看好戲的神情。
聽着封振痛苦的聲音,鹿之绫終究還是不忍心,上前攔住薄妄的手臂,目光悲傷,聲音哀然,“算了,薄妄,别逼封叔了,幫我聯系心理醫生,我感覺又不太舒服了,心口發慌得厲害。”
薄妄立刻看向她。
“……”
封振扛得住薄妄的茶水攻擊,但扛不住鹿之绫這番話,“小姐,其實我……解開解開,我去上個廁所!我年紀大了,憋不住!”
薄妄放了他。
封振沖進廁所,幾分鐘後回來,看着把腦袋靠在薄妄胸前楚楚可憐的鹿之绫,心都稀碎。
他怎麼忍心讓她再看心理醫生。
“我還和三少爺發過誓,這弄的……罷了,小姐,我和你說。”封振下了決心。
鹿之绫立刻轉頭,“好。”
白淨的小臉上看不出一絲崩潰。
“就喜歡用軟招。”
薄妄看穿一切,伸手在她後頸親昵地捏了捏,拉着她的手在一旁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