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之绫,你還真敢想。”薄妄臉都綠了,有些咬牙切齒。
“……”
鹿之绫默。
她隻是不想打無準備之仗。
話都說出口了,鹿之绫反而放松下來,她靠在他懷裡不再說話。
反而她已經交代自己的底細,接下來怎麼辦就看他吧。
“你這是擺爛的意思?”
薄妄看得真切。
“那我不會總不能是我主導。”
她一臉認真等着他來采撷的樣子勾人得厲害。
薄妄的眼暗了暗,喉嚨再次發緊,他重下眼在她唇上親一下,“行了,睡覺,今天不碰你。”
“……”
這結果是鹿之绫沒想過的,她怔在那裡,“為什麼?”
被放過還敢問為什麼。
薄妄被氣樂了,伸手去捏她的耳朵,“有人從進門開始就繃得跟一根弦一樣,我怕給你弄斷了。”
呆會再暈床上。
“……”
原來她的緊張都被他看在眼裡。
鹿之绫枕在他的臂彎裡,想想又問,“那到什麼時候?”
“……”
還敢問。
薄妄壓着胸口的燥意,閉上眼不去看她勾人的小臉,道,“不設時間,等你準備好再說。”
準備好再說?
“可你又不讓我聽不讓……”
“我說的準備不是這個意思!”薄妄閉着眼打斷她的話,“等你什麼時候躺在這床上不挺屍的時候再說。”
還想聽還想聽。
做什麼春秋大夢!
“……”
她有挺屍麼?
鹿之绫想了想,覺得自己沒有。
好吧,她是挺緊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