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你們明年才到18歲呢,現在隻能是好朋友,不然就叫早戀。”
鹿之绫頭頭是道地說。
阮蜜簡直被她打敗,再次去捏她的小耳朵,“鹿之绫小朋友,你才八歲,不許知道這麼多。”
“我都八歲了。”
鹿之绫覺得現在的人對小孩子都有誤解,八歲,她知道好多了,“我們班上有個男生還給女生送糖呢,他們都說他是在追人。”
“……”
現在的小朋友這麼猛嗎?
阮蜜來了八卦精神,問道,“那有人給你送糖嗎?”
“沒有。”
鹿之绫指指自己兩顆雪白的小門牙,“我隻吃薄栖哥哥給我的糖。”
“哦,對哦,我們小七也是有自己青梅竹馬的。”
阮蜜笑着揶揄她,“我可是聽說過的,薄栖的名字上了你二哥畫的家族樹,不是叫薄栖老公的嗎,怎麼叫上哥哥了?”
“……”
鹿之绫的小臉一下子紅了。
五歲的時候什麼時候都不懂,什麼話都敢說,八歲的孩子……有羞恥心了。
她咬着小勺子,弱弱地看向阮蜜,“蜜姐姐,你不要再說這個了。”
好丢臉啊。
現在媽媽還時不時拿這個話笑她,說她那個時候天天就巴望着要和薄栖哥哥結婚,連後代的名字都取好了,鹿野,薄栖入贅。
家族樹上擦不掉的兩道名字時時刻刻提醒她小時候有多搞笑。
“不好意思啦?”阮蜜笑。
“嗯。”
鹿之绫坦率地點頭,确實很不好意思。
“你的薄栖哥哥是不是好久沒來了?”
阮蜜忽地又道,她經常出入鹿家,要是薄栖來,她不可能一次都碰不上。
“嗯。”
鹿之绫點點頭,嘴抿得緊緊的。
小的時候,薄栖雖然不常來,但視頻通話很密集,但好像從戚雪阿姨離開後,薄栖和她的視頻通話越來越少……
薄栖是很忙很忙的。
偶爾,她還會從新聞上看到他,他爸爸總是帶他出入各種場合,大家都說他小小年紀,已具有掌權者的風範。
反正,很忙,但他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