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問我呀,我什麼都知道。”
鹿之绫搶話說道。
“……”
幾個哥哥無語地看向她,阮蜜輕笑,“怕哥哥們把你的薄栖哥哥吃了呀?”
這麼小就護。
“沒有沒有。”鹿之绫連忙擺手,眼神清澈靈動,“哥哥們都是最好最好的人,我是怕薄栖哥哥怕人多……”
“他能怕?我看過新聞,他出入重要場合身前身後光保镖就幾十個好嗎?”
鹿景凡嚷道。
他們這裡才幾個?
薄栖溫和含笑的視線從鹿之绫身上收回來,看向鹿景承,“大哥,你說。”
鹿之绫豎起小耳朵聚精會神地聽。
“你父親上門拜訪,聽說還要住一段時日,我想知道和你們薄家财團計劃有沒有關聯。”
鹿景承的語氣深沉,聽起來似乎沒有那麼柔和。
薄栖直視他的眼睛,明白他的意思,淡定從容地道,“大哥既然猜測這是薄家商戰的一個手段,為什麼還要問我?”
他畢竟是薄家的繼承人,這麼不在意他的立場麼?
“因為不管怎麼樣,鹿家辦事前,得先顧好你和你母親的感受。”
鹿景澤走過來,目光溫潤地看向他,“比起長輩們扭扭捏捏什麼都不好直接問,那不如我們來。”
“你看看新聞,你父親前腳到我們鹿家,後腳新聞就上了。”
鹿景煥把手機遞給薄栖。
江南江北的财閥交集一直展現在一些不得不共同出席的活動上,大家維持個表面。
平時根本沒有私下走動,尤其是薄、鹿兩家也沒有任何姻親關聯的。
現在薄峥嵘一拜訪,還要入住,都不知道會引起怎樣的軒然大波。
聞言,薄栖坐在那裡,漆黑的眸子微動,聲音平淡得聽不出一絲真實情緒,“如果真的是薄家針對江南市場的一次行動,鹿家要怎麼顧及我和我母親?”
“長輩們如何做事我們無權置喙。”
鹿景承站着道,“不過我猜,隻要你們同意,鹿家應該會全力支持你們打赢撫養權官司,送你們離開後,再有行動。”
薄峥嵘如果來意是惡的,鹿家能做的就是盡量不讓戚雪和薄栖牽扯其中。
薄栖聽着,沉默半晌,道,“鹿家做事一向這麼瞻前顧後?”
這話一出,院子裡一片寂靜。
鹿景凡率先跳起來,“喂,你什麼意思啊?你在指責我們嗎?”
“識不識好歹?我們是想保護你和你母親好麼?”
鹿景煥也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