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兒子的戚雪自然不會破壞計劃,見沒辦法,她也隻能迎合他的吻,雙臂慢慢摟上薄峥嵘的脖子。
兩人在季家肆無忌憚。
季懷宗站在柱子後,鮮血從掌心淌下來。
這個吻,薄峥嵘等得太久,隐在裡邊完全不肯出來。
他含着她的唇,呼吸重得發顫,戚雪一擡眸,就見他眼睛不知怎麼紅了,似苦澀,又似慶幸,好像要掉眼淚似的。
她微怔,薄峥嵘低頭貼着她的額頭,聲音微啞,“怎麼弄的?”
戚雪明白他問的是脖子上的紅痕,便小聲回答,“自己捏的。”
“兒子教的?他都懂了些什麼。”
薄峥嵘想揍兒子了。
“不是。”
薄栖能懂多少,不過是讓她想辦法刺激下季懷宗而已,怎麼刺激,她還不用兒子來教。
“很疼?”薄峥嵘凝視她的眼。
“現在不疼。”
戚雪不喜歡他把聊天對白浪費在這上面,剛要說話,薄峥嵘就猛地低下頭,歪過臉直接吻上她頸上的紅痕,放肆到極點……
知道季懷宗在看,戚雪都不敢表現出驚訝,她拍拍薄峥嵘,道,“别鬧,這裡是季家。”
薄峥嵘溫熱的呼吸噴薄在她的頸間,恨不得溺死在她的溫柔裡。
但好在人還沒完全喪失神志,他坐直身體,一手握着她,一手拎起茶壺倒茶,不屑一顧地道,“季家又怎麼樣?你不是不知道,懷宗不過是我眼前的一條狗而已,就算我今天帶你去睡他主卧,他又敢說什麼?”
“你也太狂了。”
這話戚雪以前就說過他,她輕聲抱怨着,看他的眼神卻滿是深情。
薄峥嵘将茶杯喂到她唇邊,戚雪低頭喝了一口,笑着道,“他這十幾年做得不是挺好的,季家以前還沒這麼強盛。”
“還不是我帶的他,靠他自己?一輩子都别想混出頭。”
薄峥嵘冷嗤,對季懷宗是徹徹底底的看不起,“在江北,沒人能比你男人厲害,季懷宗不行,周勁也不行。”
戚雪歎一口氣,“你怎麼又提周勁?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他是你的初戀。”
薄峥嵘咬了咬牙。
“我和你說過,他那年還想害死我,我早對他沒有任何感覺了。”戚雪坐在那裡說道,顯然對再提周勁這個人很不滿。
薄峥嵘卻酸得不行,還是不放過,“那沒有藍山那件事呢?”
“又來。”
戚雪斜他一眼,聲音都大了點,“我當年嫁給你就是我的選擇,我雖然佩服他對大腦研究的堅持,但他心術不正不是個好人,不過好在他沒有什麼能力,不然也不至于這麼多年過去,也看不到他的研究成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