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四個字。
卻帶着厮殺掠城的兇殘。
“……”
鹿之绫聽得心髒狠狠一跳,一股酥麻感遊遍全身。
她呆呆地看着他,講不出話來,腦袋一秒空白,一秒又是想把姜浮生拉過來看看,這是不是暧昧!
“怎麼不說話?”
薄栖盯着她問。
明明保持着距離,鹿之绫卻有種被逼到呼吸不過來的窒息感。
半晌,她有些僵硬地搖搖頭,“光線太差,沒欣賞太清楚,形容不出來。”
薄栖幽幽地盯着她,“你是指照片沒拍好,還是指……在門口偷看我那一次?”
“……”
鹿之绫沒想到他還能提這一茬,耳根子開始羞恥地發熱,嘴巴則開始口不擇言,“都是,都沒看清楚。”
“那你想看多清楚,打個光?”
“可以!”
鹿之绫繼續放飛自我,羞恥到極緻就是無所畏懼。
“……”
薄栖啞然,到這裡,他反倒被她逼得講不出話來,節節敗退。
鹿之绫敏銳得察覺到他身上氣勢的消退,便趁勝追擊,“怎樣,哥哥什麼時候方便?我馬上下單打光燈。”
話落,她的耳朵就被他捏住,薄栖有些無可奈何地看着她,“之之,剛成年,别這麼急,成麼?”
又是想談戀愛又是想買打光燈。
她怎麼就發展成這樣了。
“哦。”
鹿之绫紅着耳根點頭,也不敢再沖刺了,就停到這裡。
她揉揉發癢的耳朵,轉過身去背靠着她,在他看不見到的地方慢慢調整有些亂的呼吸。
良久,她仰頭看向落下來的細碎陽光。
碎光在樹葉上跳舞,溪水在他們腳底下流淌。
環繞的空氣清晰極了。
鹿之绫忽然覺得沒那麼多玩的也沒什麼,這樣靜靜地坐一會就好,上一次兩人有這種狀态都是好幾年前的事了。
“我明天就要去财團報道了,沒什麼時間再陪浮生,你幫忙多給她和李明淮制造點機會好不好?”
她背靠着他說道。
“好。”薄栖應了一聲,又問,“你就這麼喜歡看别人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