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稀罕嗎?她一點都不寶貝小七。”
鹿振風氣呼呼地說道,腳上是一點沒慢,快步回房。
……
鹿景煥和鹿景凡趕着深夜的飛機也飛回江南,到家把兩個寶寶一放就直奔古樹院。
院子裡亮着路燈,薄栖沉默地站立。
鹿景承站在那裡,手上執着一條鞭子拉直,眼底充斥着冷意。
鹿景澤拿來了一把開過刃的古劍,站在月光下仔細端詳刀鋒寒芒,目露殺氣。
鹿景晔黑着臉打開手中的大袋子,将裡邊的釘子全部倒出來,鋪了一路。
鹿景瀾坐在古樹下,動作優雅地往杯子裡放剁碎的辣椒,足足填了大半碗,他才端起一旁煮沸的茶壺往裡倒水。
辣味瞬間擴散開來,令人聞了直打噴嚏。
“對!就這麼幹!”
鹿景煥怒氣沖沖地進來,見兄長們準備齊全,他卷起袖子就要大幹一場,“來,老四,我把薄栖這狗東西給你按住,你把辣椒水給他灌下去!”
敢打小七的主意,廢了他!
結果他人還沒靠近薄栖,就被鹿景承用軟鞭子一把将他兩條胳膊死死鎖住,鹿景澤的古劍抵到他的脖子上。
鹿景晔站在一地釘子旁,朝他做了個邀請的手勢,“來,請脫鞋脫襪。”
鹿景煥當場傻眼,“這些……是給我準備的?”
這些刑具不是給薄栖的嗎?
薄栖站在那裡一派淡定地看向他。
“……”
鹿景凡見狀轉頭就走。
鹿景瀾涼涼地開口,“老六,跑哪去?”
“四、四哥……”
鹿景凡僵硬地轉過頭來,“我,我沒做錯事啊。”
鹿景承冷笑一聲,道,“薄栖和小七才談了四天的戀愛,也就是說他們是在你們兩個眼皮底下談上的,你們兩個哥哥做這麼盡職,我們當然要獎賞一下。”
事到如今,長輩們都認了薄栖,他們也得認。
談了戀愛确實不好拆,但感情發展到這一步不容易,中間可有太多地方能阻撓了,卻偏偏沒被阻撓到。
鹿景凡聽懂大哥的陰陽怪氣,連忙指向鹿景煥,“是他,都是老五,是他撮合的。”
“你還撮合?”
四個兄長異口同聲,一張張臉都綠了。
鹿景澤拿着古劍的手緊了緊,“小七才十八歲,你慫恿她談戀愛?”
“我沒有!”鹿景煥郁悶到極緻,“我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