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鹿之绫有點窘。
怎麼突然都往角落裡看過來。
“他們以後還得有看,能習慣的。”
薄栖道,嗓音溫和間又透出一抹壞。
鹿之绫默,她怎麼覺得,論起臉皮來,薄栖哥哥比她還厚一點。
場上靜得不行。
那邊,薄清林慢慢悠悠地回過神來,難以置信地看向鹿振風,“你不要薄栖入贅?”
“不要啊。”
鹿振風攤手,幹脆利落。
“……”
薄清林糊塗了,轉頭瞪向自己的兒子,“那你叫我來做什麼?”
鹿家也沒打算搶他孫子啊。
他在江北呆好好的,來江南幹什麼?
“父親,他們鹿家要是沒這意思,為什麼要讓薄栖長住江南?”薄峥嵘皺着眉頭道。
有道理。
薄清林又瞪向鹿振風,鹿振風理直氣壯地道,“那倆孩子談戀愛,不是在江南談,就是在江北談,你們現在非要拉去江北談,我還不能來說道說道了?”
有道理。
一個江南人,一個江北人,也不能霸道地隻讓在江北談戀愛啊。
薄峥嵘一看自己父親扛不住這場面,立刻道,“鹿老爺子,我不是說不讓在江南談,但不能是長住江南談。”
“那一個月飛江北一次吧,這樣就不算長住了。”
鹿振風跟買菜似的讨價還價,随意地望向角落裡的倆孩子,“薄栖聽見沒?”
薄栖淡定地站起來,低了低頭,“是,爺爺。”
“同時也要保證你在薄家的工作不能懈怠。”
鹿振風又道。
“是。”
薄栖一一應下。
“……”
薄峥嵘瞪向鹿振風,要不是看老爺子年紀大了,他是真的想打人。
好在薄清林又突然回過神,道,“那也可以在江北談,一個月飛一個次江南。”
薄家人集體點頭。
“那就江南談談,江北談談。”鹿振風道。